岑盎深把他往后压,然后贴上了于悸的唇纠纠缠缠着,伸着舌头往里进,于悸睁大眼睛,死死盯着门口生怕有人进来,岑盎深的手却似有若无地往他身下摸,于悸有了点感觉,身下的小穴开始殷情地湿润起来。
于悸对这样的感觉又陌生又熟悉,他被岑盎深抓住,“还躲吗?”
于悸连忙摇头,岑盎深松开手,把他放下来,手穿过他的腰际伸到手龙头下洗了个手。
“下次不要随便就被人带走,你知道你比较特殊的,你以为还会有谁像我这样留着你。”
于悸不由脸色一白,好像自己做了什么错事,抬着湿润的眼睛信赖地看着岑盎深,知错地点点头。
周锦程昨晚给他找了三个人,无一不是尤物,岑盎深看见人硬不起来这点让他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岑盎深被于悸看得呼吸一窒,他一手拉着人进了一个隔间,扣住门就上去咬住人的嘴唇,又湿又软的舌头勾人得不得了,见了这样的宝贝,对其他人怎么硬得起来。
于悸被他吻得窒息只能顺势挂在他身上。
于悸是肯的,可岑盎深没真正动他,只脱得他只剩一条内裤,让他夹紧双腿,隔着那层布摩擦他的穴口,干着他的腿打了出来。
于悸微微张着嘴,岑盎深的手如同铁锁一样紧箍着他,然后从后面伸手往他的阴蒂上按。
于悸紧绷着身体想挣脱,太刺激了让他忍不住发浪,又舍不得得离开,岑盎深掐住他的腰,嘴里暧昧不清地道,“受不了吗?”
他凑过去咬他的唇,鸡巴不断在腿缝间穿梭,时不时挤压一下穴口,然后又往上的阴蒂顶去,于悸忍不住伸手往自己阴茎而去,找着自己感觉撸动,觉得灵魂都轻了不少。
“夹紧一点。”
“我爸今晚回家,你记得该怎么说的。”
于悸在晃荡中把自己弄射了,岑盎深见他爽得无暇应付自己,在他挺翘的屁股上打了两掌,“你听没听我说话。”
于悸从高潮劲里缓过来,拉着他的手腕,在他手上写——
少爷很乖。
岑盎深手掌像被猫挠了一样,乖?
岑盎深低喘着粗气在他耳后厮磨。
“只是乖,少爷不猛吗?”岑盎深轻笑一声,“你说啊,少爷怎么个乖法?”
身下的硬物却应时地蛮横抽插,于悸贴着冰冷的墙面脸红得不像话,岑盎深不放过他,低头把他转了个身扣在怀里亵玩。
于悸被强迫着在岑盎深手掌上慢慢写
——少爷……有好好上课,没去鬼混,没去飙车……
于悸像是岑瑜放在他身边的眼线一样,但是这个小哑巴非常轻易就叛变了,他就是有这样的自信小哑巴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你这是不打自招了,你是蠢货吗?”
于悸底下已经湿透了,黏腻的淫液积在那里,被轻易一挤,就渗了出来,他觉得阴道里痒得过分。
可岑盎深却没有要进去的打算,隔间里是让人脸红心跳的喘气,岑盎深不知道自己靠多大的意志力才没有插进那个湿滑的逼口里,他玩过,知道那里边有多舒服。
他一下一下操着于悸的腿缝,“晚上不要睡那么早,给我开后院的门。”
——先生在,你不要出去……好不好?
于悸都快被撞得快散架了,还要握着岑盎深的手劝他。
可惜岑盎深在他面前坏得厉害,什么不该做的事,不该说的话,全都一股脑在他面前抖露,“不是有你吗?只要你兜好了,我就不会被发现啊。”
“昨天晚上周锦程带过来一个女人,眼睛长得像你,他按着人动手动脚的时候我就踹了他一脚,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看他不爽。”
岑盎深射得于悸大腿一片腻,没听清他在讲些什么,只听见女人什么的。
他把人抱了一会就松开了,于悸刚才没发现衣服被岑盎司撩开,胸口的奶头都被扯红了,被衣物摩挲得隐隐作痛。
岑盎深看见于悸红着脸笨手笨脚地擦着自己腿上的精液,啧了一声,而后卷了一些纸胡乱帮他擦了擦。
“水真多,”岑盎深感叹了一句,眼神瞥见了被操红的大腿嫩肉,没忍住手指挤进内裤里,伸进了那个水润充沛的洞里搅了搅,穴口立刻夹住他的手指头,湿答答的。
于悸手指紧紧攥住他的衣服,脸上红得快要滴血,岑盎深手指越进越深,岑盎深心想真要命,自己非插进去不可,管他麻不麻烦,他爸要不要他的命。
这穴口早就被他玩浪了的,很快就被按压得潮吹了,于悸忍不住抬头去求一个吻,岑盎深模仿着抽插的频率一下一下刺激着他的口腔,发出热情又色情的水声。
于悸的腿跟打了颤,喷了岑盎深一手的水底下还咬着他的手指头不放,舌头被含住吸,那种熟悉的快感让他手脚俱软。
于悸就知道,岑盎深让他进他的房间没安好心,他下头那个洞被他玩坏了,时常发痒,空虚得要死。
“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