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的身体自由都已完全失去,他失去了对身体的自主权。
此时此刻的他就像病重垂危的病人一样,想要活下去就只能依赖他的主人们。
——即便早已认定自己无法离开主人,这样的转变仍让黄雨泽抗拒。
他在椅面上有限的空间里挣扎着,不一会儿又因疲惫而停歇下来喘息,有人摸了摸他的头,然后说:“小奴隶看起来挺高兴啊。”
那是高兴的表现吗?
黄雨泽不知道。
他的嘴现在因为软管而无法闭合,他的表情也变得无法判断了起来。
但他知道他现在并不愉快,他甚至有些想哭。
主人又摸了摸他的头,而后离开了,再度留下他一个人,发出“呜呜嗯嗯”的沉闷声响。
只有他一个人。
他的声音不会被旁人听见,甚至连他自己也未必意识到有声响从口中流出。
神志因此再度变得模糊不清,恍惚中,他觉得那些微小的响动仿佛是从自己的脏器中发出的。
它们是无数细小的虫子,正从他的下身两穴开始,不断啃咬着他的血肉,它们不断向上撕咬着,最后没有任何疑问地、一定会咬断他心口的血脉。
“呜呜……”
黄雨泽一个人趴在那里啜泣着。
娱乐室里无声无息,很长一段时间里,只有他一个人独自品位着自己那些令人发疯的痒意与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