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因为他们实在是有过太多悲催经验了。
“不是我不可怜你,实在是你这样子让我更想蹂躏了怎么办,让我想弄哭你。”朱利安并没有急着对杜克动手,而是从盒子里拿出来颗乳白色枣子大小的“刺球”,走到兰伯特身后。“喏,我不偏心哦,大家一起。”
?!更想蹂躏,想弄哭?杜克开始后悔自己作大了,倒带重来可以吗?
“雄,雄主,我们不用,不用了吧。”兰伯特牙齿都发颤了,他就知道进了这里准得玩完。求偏心,求放过啊啊啊!
“那怎么好意思,乖乖的把屁股翘起来,手别松,把杜克放了,这羽毛就伺候你。”朱利安丝毫不觉自己是在强人所难,拿着刺果在手里端详,等着雌虫摆好姿势。
兰伯特两只手按住杜克,还要在他身上借力来支撑自己,其间要保证杜克被按住了不动,真真难为,好不容易完成了雄虫的要求,塌下腰,撅起屁股,将水润的穴口露出来。
“乖了,干的不错,坚持住啊。”朱利安趴在床上,欣赏眼前圆润挺翘的丰满蜜臀。臀缝中粉嫩的肉穴翕翕合合像一张诱人的小嘴儿,沿着缝隙向下是两片嘟在一起的肥厚肉唇,唇间缝隙不断向外渗着湿滑清液,将唇肉渍得水亮亮更显细嫩。朱利安双眼眯着,情不自禁对着两片嫩肉张开嘴包裹住,吮吸,舌尖挤进肉缝来回滑动。
“呃,啊啊啊,雄主,雄主。。”兰伯特被雄虫吮吻私处,强烈而羞耻的刺激让他整个人一下子恍了神儿,身子摇晃两下差点就放开了对杜克的钳制。待到缓过来,才发现自己抓着杜克身体的部分都被掐出淤痕了。
“兰伯特,你谋杀啊,你要掐死我了!雄主,雄主,我受伤了,你快来看啊!”杜克借着这个机会赶紧申诉,希望雄虫能高抬贵手不要虐待病号。
“雄主,兰伯特受不住你来亲我啊,我可以的!”阿道夫早就乖觉地摆好了姿势,逃不掉还不如好好享受。此刻正一边压着杜克一边摇屁股,特别放浪。
“不要,不要走,雄主,嗯啊,好舒服,再舔舔啊。。”强烈的快感刺激让兰伯特失控,欲罢不能将阴阜向雄虫贴近。雄虫口得太舒服了,舒服到他整个人飘飘欲仙,恨不能醉死在这种极致的美妙中。
“真贪吃,下次轮到你自己,我给你舔到喷水儿,好不好,这次先玩别的。”兰伯特的雌穴早已被舔得饥渴难耐,一股一股向外涌着淫水儿。朱利安见差不多了,将乳白的刺果塞入穴道,最后卷舔了一圈阴唇后抬起身,附在兰伯特耳边低语,同时将虫屌抵着刺果,一杆入洞,用力将果子操到蜜穴深处。
“呀啊——”带着柔韧刺尖的果子被顶入娇嫩的甬道,被淫水儿浸泡一点点膨胀,撑开在肉壁上又痛又爽,穴道内开始更加地麻痒,渴望雄根的贯穿。兰伯特哀求地望向撤身离去的雄虫,却只被安抚地拍拍屁股了事。
“这么可怜真让我心疼,但身体兴奋起来对于改造生殖腔更有好处,想要虫蛋对不对?忍一忍吧。”朱利安在兰伯特听到虫蛋神情变得坚毅隐忍后,露出了就知道会这样的了然笑意,眼神带着小钩子又撩了兰伯特两下后转到另一边,将一切照样子在阿道夫身上施展了一圈。
事实证明阿道夫并没有他自己说的那样受得住,反而喊叫声更大更加淫荡,舒服到极致时更是把杜克捏到嗷嗷惨叫,让大家充分见识了一把帝国五星上将的强悍力量。
“好啦,准备完毕,开动。小桃子,说吧,想要我怎么操你,上面还是下面?”朱利安拿着羽毛用毛毛尖轻搔杜克的穴口,饶有兴致地看着柔滑的嫩肉被自己逗弄得瑟缩颤动,对着砧板上的杜克笑得又色又坏。
“雄主,别欺负我,啊,痒,好难受,骚逼好难受,疼疼我吧。”杜克的身子在所有雌虫中是最敏感的,此刻不仅穴口被雄虫搔弄,左胸的乳环也被牵引着刺激性腺。杜克一时感觉浑身蚂蚁般痒到骨缝里,痒的同时还有酥麻,难耐地他要疯掉。
“还没说要上面下面呢,都没怎么逗你就这么刺激了吗?”朱利安拿着羽毛的手压根就没停过动作,一会用毛毛尖拨弄,一会用羽毛下细密的绒球轻撩,把杜克弄得像是打挺鲤鱼,好几次差点挣脱同样难过的兰伯特和阿道夫的钳制。
“上面,上面,操我的骚逼。雄主,呜呜,已经很兴奋了,别,别玩了,操我,给我吧,桃子死掉了。”杜克被玩弄得眼角都溢出了泪,这次是真的如娇花般惨兮兮了。
“好吧,操你。”朱利安说完又是取出一颗刺果,塞入雌虫早已准备就绪的雌穴,腰身一挺顶了进去,开始啪啪啪地狂猛抽送。有了兰伯特和阿道夫的帮忙,杜克的身体打开得更大,朱利安每一次贯入都操在最深处。顶着刺果操穴,弹韧软刺在刮擦雌虫穴壁的同时也刺激着他敏感的龟头。激爽快感接连炸裂,冲击得朱利安精关松动,为了抵御这样强烈的刺激,朱利安的动作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狠,操得雌虫整个阴户汁水淋漓,自己的耻毛更是打着绺,两人交合处的肌肤红肿一片。
“啊,啊,雄主,还要,呜呜,还要,不够,操死骚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