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受不住接二连三的猛烈冲撞,喉咙烧灼得沙哑,怎么也喊不出声,修长好看的手指趴在窗上,用尽全力抓着纱窗上糊的茜纱,指甲都泛白了,却抓不住窗外站着的那个人……
此时,外面有小厮喊道:“公子,公子,夫人叫你去呢!”那小厮还招招手,道:“快去快去,说是玉娘子打碎了夫人一个花瓶,夫人要责问她呢!”
玉娘子?玉娘?
是他!真的是赵寒!为什么他不进来救自己,却要拔腿赶着去见别人?
“嗯……不要走……赵子泠……不要走……不!!救我……救我……”顾初痕眼睁睁地看着窗外的人影头也不回地走了,深深地感觉到绝望。
“为什么……不……不要走……求你……回来……嗯……啊……我快要被……插……死了……”
顾初痕在赵寒的房中被人狠狠操弄,身上穿的还是赵寒给他选的衣服,而赵寒却只是走过他窗前,急着去为他的爱妾求情去了,根本不知道西厢房里的顾初痕被身上这人怎样狠狠的肆意操弄,后穴都快被捣碎了捣烂了……唔……嗯……
玉娘只是打碎了一个花瓶被责骂,他就这样担心,自己被陌生人强暴却只能看着他从自己面前离开。顾初痕满腔的委屈,急得要哭出来……
昨晚看他那样难受,自己强忍着嘴角的疼都要帮他,为什么他要这样对自己?就算他没有醒,他也看到了那湿哒哒的被褥,应该知道夜里有人为他那样低三下四地做过,为他吞咽过那大得入不了口的肉棒……
赵子泠,你当真没有心的吗?
“别哭了,他不会再回来的。”
身后那人将胯下不听话的可怜小兔子摁在梳妆桌上狠狠的操,粗糙的拇指用力擦过他满脸的清泪。
“被我操不好吗,为什么要他来救你,嗯?”那人操入他后穴的律动渐渐温柔下来,哑着声问他:“你的后穴吸得那么紧,都快把我肉棒绞碎了,还说不喜欢被我操……不要口是心非,要乖乖听话,知道吗?”
“嗯……啊……唔唔……快……嗯……啊……”顾初痕被他突然的温柔弄得神志不清,双腿腰身受本能刺激摇摆扭动,“要……快……要插进来……快……”
梳妆桌上的镜子将两人交合的部位都映了出来,顾初痕透过双眼蒙着的内衬薄纱,模模糊糊地看见一个高大的人和一个伏在桌上,高高撅起屁股的自己,自己的手被身后那人反扣住背到后腰。
“刚才不是骂我强暴你吗?温柔了又急不可耐地要我狠狠插进去,狠了又要说我强暴你,要赵子泠救你,殿下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乖乖地不闹?要不殿下你自己来……”
那人一边水哒哒地抽出肉棒,一边拿着顾初痕的手去摸紫黑可怖的欲根。
顾初痕的双手摸到了他粗壮至极的性器,一把握住,入手湿滑如丝绸,恐怖的粗壮,滚烫炽热。他透过铜镜模模糊糊地看到自己白嫩的屁股高高撅起,后穴内壁的肉翻了出来,穴口如绽开的肥嫩花朵,穴口那巨物的红红龟头正死死地卡在他窄窄的穴口之中,而他的手此时正好握着那巨大欲根。
“要……嗯……”
顾初痕握住那欲根往自己穴口里插,却因那性器太过粗大,怎么也插不进去,他内穴欲求不满,收缩加剧,哭着求他:“要你……要你来……求你……”
“求我?”那人碾磨着他穴水直流的娇嫩穴口,问他:“求我强暴你吗,嗯?”
“求你……求你强暴我……求你……啊……啊啊啊!”
顾初痕的苦苦哀求不曾说完,那人胯下就狠快准的直插进来,狠撞得顾初痕嘴里大声喘息,哑声高喊。
“啊……啊……啊……太快……太快了……你……你……啊……”
“强暴的……嗯……人哪里会知道……嗯……轻重?还请殿下海涵……”那人一顿一挺,间隔极短可以忽略不计,顾初痕像是一个已经破掉的坏掉的玩具,被主人拿在手里无情地撕扯,捣碎,蜜液四溅。
“嗯嗯……啊啊啊……唔唔唔……啊啊啊……要……”
顾初痕还没反应过来时,那人就将他身子猛地掰正来,推起他的双腿至他的腰侧,让他后穴露出来,那人面对面的地直接插入他,插得后穴水渍渍的,扬起手撕扯掉他身上的女子裙衫,大力揉搓着顾初痕胸前的粉色茱萸。
“嗯……啊……啊啊啊……唔唔……”
两人面对面,顾初痕的高高耸起的欲根一下一下地拍打到那人坚硬的腹肌上,被那人的大掌一把握住,惩罚性地紧紧揉捏顾初痕那肿大的欲根。
“不要……要被捏爆了……松开……啊……嗯……不要……”
自己衣衫破碎几乎裸露,而身上这人却仍旧穿戴整齐,一丝不苟,连操他时,发丝好像都纹丝不动,好好地束起发髻,而他腰间也无悬坠任何配饰,顾初痕想抓他的身上一样东西却不能。
“殿下这欲根太不安分,居然还想射出来,我定要狠狠揉捏到它不敢射为止。”
那人胯下性器插在他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