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盯着他的脸。
那绿袍中年男子回过头来,也看了看他一眼,礼貌地笑问道:“这位郎君,你也来看烟火啊?”
“是。”他点头,轻笑道:“今年冬至的烟火甚是好看。”拇指摸了摸唇角,这是适才亲吻顾初痕时,留下的口水。他胯下的顾初痕正在亲吻他的马眼,温热的用嘴巴吮吸着马眼里渗出来的白色精液。
旁边绿袍中年男子是个健谈的人,见他玉树临风,不禁多问了几句,道:“这位郎君一看就是惊才风逸,气质卓然,不知你是哪里人啊?”
“在下自临安来。”
他胯下骤然一松,低眼往下一瞥,不动声色地用力摁住大氅下那跪着的人,腰腹用力往胯下那人口中猛地一挺。
“嗯……哼……”胯下那人的低声轻哼和不满,全都被巨硕的肉棒严严实实堵住了,多少想说的话都被淹没在胯下悍然性器的黏腻之中。
那绿袍中年男子道:“临安是个好地方。”
他望着转瞬即逝的烟火,道:“好不好的,到底是故里,多少是有些感念的。”胯下的那肉棒被顾初痕紧紧包裹到口中,一段一段,一截一截地慢慢吞入,快要撕裂开顾初痕的唇角,他也喘着粗气努力含住,努力得很。
顾初痕的窄细又温热的喉咙吸入他的龟头,“嗯……咳咳……”他掩唇咳嗽,掩饰自己紧绷的神经和渐染上迷雾的双眸,腰身不自觉往顾初痕口中挺了挺。
那绿袍中年男子还在问他:“这位郎君可有家室?我家中有一侄女儿,长得甚是可人,知书达理的,不知……”
他婉言相拒:“承蒙厚爱,在下才疏学浅,只怕是配不上贵侄女儿……嗯……”胯下猛地一收紧,抽插的肉棒在与他口内的肉壁互相摩擦,尾椎处传来酥酥麻麻的满足感,直达头顶。
“这位郎君无需妄自菲薄。”那绿袍中年男子走上前来,一拍他的肩膀,道:“不是我自夸,我家那侄女儿啊是天姿国色,与阁下这样的卓然出众之人正好得配的。”
那绿袍中年男子靠得有些近,胯下顾初痕疯狂卷舌吮吸肉棒的水渍声只怕是会听得到。这位中年男子听到倒也没什么,只是这女娃娃还小,不宜听到这些淫秽之声,省得玷污了孩子干净的耳朵。
他往前走进一小步,肉棒就狠狠插入顾初痕的喉咙顶部。
“嗯……啊……唔唔……”顾初痕被抵得死死的,窒息得仰起脖子,张开大嘴。可不管张得多大,那巨大的肉棒都能严丝合缝地填满他的嘴。
“在下不才,不敢辱没贵府的小娘子。”他躬身道:“在下有一朋友,姓赵,是永安侯府的赵七公子,最近他府里人在给他物色夫人,不知阁下觉着这赵七公子可堪匹配贵府的小娘子?嗯……”
胯下顾初痕听得他与旁人说这么一句话,心里发恨,张口就要狠狠咬下他那胀起的性器,牙齿才碰到那欲根,头顶上就压下来一只手掌,将他重重摁住,口中欲根往他嘴里一插。
那绿袍中年男子忙笑道:“我们小门小户的,永安侯府是高攀不上了,失敬失敬。”
“无妨无妨,那赵七公子也非良配……嗯……只怕是……委屈了贵府小娘子……唔……”
他说话时,胯下那人兴奋作乱,顾初痕仗着手中口中拿捏着他的命根,一旦听得他的话不顺意,就上下揉搓,牙齿轻咬,专压住那些暴起的青筋。
待那绿袍中年男子走后,他一把拽出胯下的顾初痕,不由分说,用被舔舐得肿胀了一大圈的肉棒疯狂而猛烈的抽插着顾初痕那可怜的嫩穴。
身后仍旧有人推过来,每一次都将顾初痕顶撞得目眦欲裂,痛得几乎窒息,小腹都快被捅破。
那一晚,顾初痕的眼底有烟火,雪粒中的烟火,雪不化,火不灭,他脸上的潮红一浪高过一浪,他猛烈晃动着,混混沌沌间,他感觉到身体坏掉了,彻底坏掉了……彻底被身后那人贯穿破了……嗯……啊!
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