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声音还在继续,热气拂过耳畔,手掌用力拧转肿胀挺立的乳头,“母狗的骚奶子是为了给主人喝奶的。”
她又拉了拉龟头处裸露在外的环,“母狗的小鸡巴是为了给主人玩的。”
最后将按摩棒往里一顶,流水的肉棒晃得更厉害了。
“而母狗的雌穴,是为了给主人爽的。”
里卡多短促地尖叫,视野白花花一片,肉穴痉挛,抖得厉害,把按摩棒绞得更紧。难以承受的火花在体内爆炸,猝不及防,男人软了身子,直直往前倒。
现在他变成屁股高翘的模样,插在屁眼里的棒子被绞紧的肠肉推出,很快又被吸入,一进一出的,就像男人在用屁穴控制着操干自己。
“啊、啊??”
不行,思考混乱,要变奇怪了。好可怕、不行——
“小母狗还不满足吧?说出来,诚实的狗有赏。”
易思容在他耳边循循善诱,想一举拉男人落入深渊,然而令她没想到的是,里卡多身为佣兵的血性在一次次折磨中被激发出来。男人往旁一歪,猛地扑上易思容,他们撞在一起,男人张开嘴巴,一口咬住女性光滑的颈项。
痛觉特别真实,易思容吃痛地叫了声,大喊:“你给我放开!”
里卡多立刻滚到一旁,齿间弥漫血味,却是令他理智越飘越远。他睁着模糊的眼睛,看到女人向他靠来,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易思容忍着发麻的伤口,怒火中烧。她让男人跪趴在床,胸腔向下,屁股高高翘起。
“你、要做、要做什么??”
她打开按摩棒开关。不用屁眼自立自强,现在换按摩棒操他了。
“处罚。”
简短两个字,还未等里卡多意会过来,鞭子已落到紮实的臀肉,带起清脆响亮的声响。
“噢!”
“贱狗,你忘记你在我的控制之下了吗?竟敢咬人!”
鞭子破风声一下接着一下,快速而精准地打在臀瓣上,每一次击打都将夹在两团中间的按摩棒打得更深,思考迟钝的梦魔已经分不清是疼痛还是快感了。
“啊、啊、不行了别打了、身体好奇怪嗯、嗯??”
腻着声音讨饶的人是谁?发出诱人淫叫的人是谁?
是他。
“求、你了别打了嗯、哈啊、不噢??!”
对啊,他被控制了嘛,女人想要他干嘛就干嘛,这些骚媚的姿态、淫靡的吟哦,肯定都是这女人的主意。他才不会做出这种又贱又下流的事。
对,他被控制了,他不是自愿当小母狗的,是在鞭打他的女人命令的。所以屁穴又疼又爽不是他有问题、射不出精液的鸡巴也跟他没关系,这些恐怖的快感都不是他自愿的,他是被逼的。
糟糕,脑袋要融化、要变奇怪了。
——因为被控制了,所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嘛。
易思容发现手下的梦魔不再尝试挣扎,反而呻吟声越发得大。她不是很清楚发生了什么,这样也好,省得她再与他进行无意义的斗智斗勇。刚刚那一下着实吓到她了。
男人的媚叫让易思容冷下来的慾望重新袭来。不知是他本人太有天份、还是梦魔与生俱来的能力,那细腻谄媚的吟哦酥得易思容耳朵发麻,粉紫的皮肤异常晃眼,仿似让整个空间都染上了暧昧的氛围。眼前模糊了一瞬,她貌似闻到了某种甜香,一闪即逝。
她丢掉鞭子,下流地揉捏被打得种起的臀瓣。上面青紫交错,滚烫淫靡。
实在太痛、太烫了,女性温热的手都显得凉。疼痛与温柔的反差,让里卡多浑身颤抖,低泣嘤咛。
“不要了、不要了??”
易思容俯身,在他耳边又重复一次:“诚实的乖孩子才有奖励,告诉我,痛吗?”
里卡多像是被迷惑般喃喃着:“痛、好痛。”
女性握住男人久未碰触的阴茎。“舒服吗?”
“嗯??”
瞧见梦魔还在与最后的理智对抗,她循循善诱,“说出来,反正你反抗不了我,不如就接受。一起来做舒服的事吧?”
反正他也反抗不了。里卡多迷迷糊糊地重复想到,这么舒服的事情以前从未有过,肉体敏感异常,而从女人身上传来的活力让他的精神彷佛漂在海上,他知道,女人还有能力让他飞到天上。
一旦陷进去过,所有此外的东西都显得寡淡无味。他以为他逃了,其实只是正中对方下怀,人家要得从来不是强迫,而是猎物的自投罗网。
现在他循着味道回来,想要央求对方再给他多一点、再让他经历一次。在屈辱之下的是渴望,在反抗背后的是惧怕,复杂融合成心灵上莫名的快感。女人的手抚摸他赤裸的躯体,所到之处皆带起颤栗。
无法反抗,不如接受。
“舒服吗?”
“舒、舒服。”那声音又媚又骚,间或夹带呻吟,“好舒服。”
“哪里舒服?”
“那里,手摸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