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师们居高临下的看着吐得昏天暗地的伍夕月,眼中一丝怜悯也没有,过了许久,伍夕月才逐渐适应了这股让人崩溃的味道,他双膝跪在地上,艰难的弹动着疼痛难忍的舌尖,不一会儿,嘴里的腥臊味儿就变成了铁锈一样的血腥味儿,那根钢针造成的伤口被扯大了,鲜血再次涌出。
口水、膀胱里的尿液、伍夕月舌头上流下来的鲜血滴答滴答的往下流着,此时他已经后悔的肠子都青了,不怪二爷不喜欢他,若是他乖乖听话,又怎么会沦落到这个下场?光是轻轻地舔,很难将这个如气球般的膀胱中的尿液舔光,为了尽快完成这一场处罚,伍夕月一边流泪一边努力伸长了脖子将嘴唇撅起,贴合在这个膀胱口的上面。
然后所有人就都听到了伍夕月吸吮的声音,啧啧的水声传入调教师和其他奴隶的耳中,伍夕月也羞耻的满脸通红,可他一点不敢停下动作,生怕再让调教师就到错处,直到两颊酸疼那里面 的尿液也才刚刚过半。
一个调教师走到伍夕月面前,将那个膀胱拿开他的嘴里然后轻轻在空中荡着,伍夕月此时脑中只想着尽快完成任务,就算知道这个调教师只是在恶意的逗弄自己,想看自己狼狈出丑的情形,也不敢有任何违抗,甚至想要故意做出丑态来讨好这个调教师,让调教师看到自己的服从性。
他撅着屁股,艰难的撅着嘴唇,在膀胱荡到离自己最近的时候连忙连吸带咗,想要把膀胱纳入口中。一双眼睛盯着膀胱,嘴唇忽上忽下像个水蛭吸盘一样追随着那个好像鲜美食品一样的膀胱。
几个调教师过足了瘾,这才把膀胱重新固定住,让伍夕月“吃了个过瘾。”
“行了,看来这个骚货已经知道什么叫服从命令了,把他放下来吧。”伍夕月的专属调教师说了这句话后,伍夕月提着的心才终于放下来。
很快他身上的枷锁被松开,那根固定住舌头的钢针也被拔下了,可紧接着,一个两头带着金属堵头的舌钉被戴在了舌头的洞上。
从木架子上下来,伍夕月顾不得别人的目光,连忙连跪带怕的来到专属调教师脚边不停磕头,用含混不清的声音高声求饶道:“骚货大白猪谢爸爸饶恕!”
“想舔屁眼了?”专属调教师一脚踩在伍夕月的头上问道。
伍夕月被踩得脸压在草地上不敢动弹,艰难的用疼痛的舌头回话:“大白猪想舔屁眼!爸爸让大白猪舔谁的屁眼,大白猪就舔谁的屁眼!”
专属调教师这才把脚收回来:“跪好。”
伍夕月立刻抬头挺胸,两膝肩宽,双手背后的跪在地上。
“舌头伸出来。”
伍夕月不敢犹豫,舌头连忙最大限度的伸出嘴外,控制不住一动一动的好像一只狗一样。
“你是第一次练舔的功夫,估计也不会舔功,先让你那个室友教教你,现在摆好跪爬好,屁股撅起来,好好体会他的舌头是怎么做的,一会儿我要验收成果。”
伍夕月连忙摆好姿势,心内却忐忑不安,他听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感觉到一双热乎乎的手放在了他的屁股上,随后臀瓣被缓慢却用力的掰开,紧接着他就感觉到热乎乎的气息打在了他的屁眼上。
要来了!伍夕月强忍着呻吟声,此时没有调教师的命令,他的舌头还不敢收回去,舌头上已经非常干了,但口水却顺着嘴角往下流淌。
他的室友蠢狗舔的 很细心,伍夕月能感觉到他并没有一开始就把舌头伸进去,二是先把自己后穴平平的舔上几遍,然后再扒开一条条的褶皱,用湿润的舌头扫过去。
伍夕月的双腿开始痉挛抽搐,他第一次知道被舔屁眼是什么滋味,一开始的羞耻过后,便是难以言喻的舒爽和性欲,他的屁眼早上刚被惩罚击打过,火辣辣的疼痛和肿胀一直让他难捱,但室友的温柔舔弄却恰到好处的抚慰了他,他的嗓子里开始难以自制的发出呻吟,带着鼻息的喘息也越来越大声。
等每一条褶皱都被舔舐的水润湿滑后,他的后穴就已经自动自发的开始一开一合,好像在期待着那条灵活的舌头尽快进来,虽然屁眼张合的幅度不大,但鲜红的淫肉难耐的模样却又格外的诱人。
“果然是骚货,舌头还没进去就发情了。”
“在岛上这么长时间没人艹他,他不得憋疯了?”
“哼,现在不想进行舔功,以后怕不是天天盼着人舔他屁眼,怕是要一舔就要高潮。”
这些调教师的话伍夕月都能听见,羞耻和性欲不停折磨着他,他不自觉的扭动屁股,屁眼里好像一直有个力量在拉扯着他让他不停的收缩着,原本红肿的屁眼在越来越大力的收缩下终于回到了原先的大小,这时,室友蠢狗深吸一口气,将整个嘴巴全部贴在他的屁眼上,两腮用力,狠狠地吸吮起来。
“啊——”伍夕月全身透着粉色,僵硬了似的颤抖着。
随后室友蠢狗的舌头狠狠插了进去,或轻或快的点蹭舔卷,惹得伍夕月腰臀如蛇一般扭动喘息,发出高潮一样的呻吟声。
直到伍夕月欲仙欲死快要癫狂时,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