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同学小蒋

高中生杨雨泽最近的生活不太好过——岂止是不好过，简直糟糕透了。

他身体双性的秘密不知何时被两个痴汉发现了，于是他不得不被他们胁迫着、一次又一次踏上高峰期的公交车。

或是在车厢中央，或是在公交车角落里，有时则是在座位的最后一排，他不得不接受他们的玩弄。

那些男人会把大手探进他的下身，抚摸并且抠挖着阴蒂和花穴，甚至连后穴也没有被放过，那些举动让少年每每回想起来都觉得恶心。

但他无法否认，每次想起那些触摸，他体内便会有一团火焰忽地闪烁那么一小下。

少年觉得这样的自己有些可怕，他竭尽全力不去想它——可他几乎每天都会收到男人们的召唤，他们会换不同的号码，时常会发给他一句“明天见”或者一张他意乱情迷时的照片。

他们知道他，可他不知道他们……他甚至连他们长着什么模样都不知道。

男人们总是让他看向窗外，少年平日里暗自恶毒地揣测他们一定长得奇丑无比，才一点儿也不想让他看，但不可否认的是，不知道面容给他带来了更大的恐慌：他只觉得那两个家伙无处不在，每一个人都可能是他们，每一双眼睛都无比可疑。

少年惶惶不可终日。

只有在他独处时，他才能感觉到些许的安心。

——可是，当他独处时，那股燥热感又会鬼魅般涌上。

它们会从他的身体深处涌起，沿着脊柱掠食，少年总会回想起公交车上发生的事，一双手肆意地玩弄着他的下体，间或将玩具塞进　那两处穴口。

“嗡——”花穴和后穴里的跳蛋一起振动了起来。

少年被惊得几乎跳起，又飞快地因麻酥感而瘫软下来，他什么也做不到唯有软倒在男人怀里，任他用那双手继续向下一个目标进发。

那往往是乳头……手掌从他的领口探进，揪住一边乳头不断地拨弄，肉粒被不断来回拉扯，陌生——却在渐渐熟悉——的感觉自那里蜂拥而至。

“呀、咿……嗯、哈啊……呜……”

少年独自一人时也会玩弄那里。

他会一手爱抚上身，一手努力包裹欲望和阴蒂，快感把他逼到了濒临崩溃的境地，他一边哭、一边发泄。

等回过神来时多半已经是宣泄过一轮后了，而大脑的空白还要再持续一段时间，至于少年去厕所清理自己时，他依然会看到自己脸上满是艳丽的潮红。

所以，他全然不难想象公交车上的他是什么样的：两个男人完全沉醉在用各种各样的方法将他推向高潮里。

“呜……呜呜……”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想，时不时会因此而哭泣。

要是那天的他没有在公交车上睡着就好了……

然而，后悔也已经无济于事，少年只能独自面对眼下的状况。

男人们又发来了短信。

他脸看都不想看，直接丢把它丢进了数据的垃圾堆。

心情随着下课的临近变得越来越糟，少年叹了口气，拽着书包向外走。

“哟，杨雨泽，在想什么呢？”一声呼唤声把他从思绪里拽出。

杨雨泽朝声音来向看去，站在那里的是他自初中时起的好友小蒋。

他们两人自初中时起就是同学，彼此间不是一般熟悉——就像这时，小蒋已经靠到他身边，亲昵地想伸手揽住他的肩膀。

要换作以前，杨雨泽一定已经笑着接下了，可最近他啊遭遇到的那些事让他对他人的碰触格外敏感，光是小蒋的靠近就让他不由自主地一缩。

好在他的好友没有在乎这些，仍是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这几天老是心不在焉啊。”

“这……是你的错觉吧，哈哈。”杨雨泽打着哈哈错开话题，“说起来，学生会那边还要帮忙吗？”

就是因为要帮学生会的忙他才不得不搭比平时更晚的公交回家，而那位找他帮忙的学生会成员不是别人，正是小蒋。

而最近一段时间，杨雨泽在男人们的胁迫下总是会晚归，于是呆在学校里的他干脆再度帮起了学生会的忙。

“啊，有点东西要带去会议室。”小蒋说，“一起去？”

“行啊。”杨雨泽想都没想便回答道。

他们高中的学生会有一间不小的会议室，并且是专用的，平日里没有旁人会进去那里。

作为学生会的一员，小蒋有时会把会议室打开给他们两人使用，于是作为回报，杨雨泽也会帮学生会的忙。

今天的小蒋只是要将几份文件拿到那里去而已。

杨雨泽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看着自己的好友忙前忙后。

“啊，对了。”小蒋想起了什么，“这个，给你。”

他从书包里取出一盒东西丢给杨雨泽，后者接住上下打量了一下：“这啥？……巧克力？”

盒子上头满是他看不懂的外语，他也只能从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