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泳池边自慰

高潮突如其来，却并非没有任何征兆。

现在的少年已经渐渐熟悉了自己在什么样的状况下会抵达高潮，他的身与心都会为此做好充足的准备。

高潮过后的少年依在泳池壁上大口地喘息着，可痴汉并没有因他的表现而就这样放过他。

“小婊子，为什么插着按摩棒来裸泳？”他继续追问道。

重音落在了“按摩棒”和“裸泳”两个词上，清晰地提醒着少年他此时的状况。

少年微微一颤，潮湿的眼睛向上抬起，他顿了顿，而后嗫喏着开口：

“我……因为、因为……因为、我……太淫乱、……了……”

——对于男人们来说，这简直是个万能的回答。

他们的目的原本就是淫辱少年，于是便没有什么比少年可怜兮兮地承认自己无比淫乱更加令他们亢奋的了。

少年在不知不觉间也就掌握了这种最为“安全”的回答方式，他说自己淫乱，说自己想被操，说一切都是自己的错。

对于那些侵犯者而言，这些话永远不会出错。

痴汉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根本是来求操吧？”他说道，也不知是在与少年，还是在与镜头里的什么对话。

“是、我……哈呜、想要……被操……”少年断断续续地应和着他的话。

“你肚子里装着的是什么？”痴汉再度问道。

“……是、精液……被中出后的、精液……呜……！”

这一点倒用不着撒谎和编造，少年艰难吐出的话语，全部都是事。

但是这一点或许比那些蓄意编织的淫乱话语更能让少年难堪。

——这些男人们在他身体里到底射了多少次？

他无法计数，他没有答案；他对今天的所有印象，就只有连绵不断的高潮与快感。

“哈啊……精液、好多……”他在池水里不住地颤抖着，“太多、满了……咕呜……啊啊！”

镜头清晰地记录下了他的话语与神情；日后若能看到这个视频，少年恐怕会因此而羞耻不已。

然而此时此刻的他，能想到的只有尽快从男人的手掌下摆脱。

“爽吗？”痴汉继续追问。

“很爽、爽……”少年呜咽着说道，“我……我、喜欢……咕嗯……精液……！”

尾音有些太高，独属于少年的清凉嗓音在泳池上方回荡。

连少年自己都被吓了一跳，他的身体一下子瑟缩起来，脸上的恐惧更深了。

他更想尽快桃李这里了。

痴汉没有就此放过他，他问了更多的问题，强迫着少年一一回答。

少年也就只能如他所愿地一一回答：

他之所以浑身齿就是因为想要被操。

哪怕是按摩棒也没有办法环节下身的饥渴。

他想要更大更粗活生生的东西捅进来。

“那你自慰来看看。”痴汉说，“就在那里做。”

少年僵住了，他瞪大了眼睛看向痴汉，得到的却只有后者淫猥的笑容。

“这……我……”他茫然不知所措地僵在原地。

“不是你自己说想被操的吗？”痴汉逼迫道，“就先自己操自己来解个闷吧。”

——对少年而言羞耻万分的事，对他而言只能用来解闷。

少年咬了咬牙，他垂下头，混乱地思索了一会儿。

“我、我知道了……”再度出口时声如蚊蚋。

“说大声一点！”

“我知道了！我做……！”少年带着哭腔说，手掌用力地握紧了。

“装什么装，给我好好表现出开心啊。”痴汉仍对他的表现有所不满。

少年再度僵住：他已经明白了男人的意思。

“我……啊呜……”——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但事到如今，他觉得他必须要服从眼前人，“……很、高兴……”

“说大声一点、清楚一点。”

“咕呜、我……很高兴、能在这里……自慰！”

“继续说！”

“能在游泳池里自慰……好开心、呜……因为我、喜欢……哈啊、在泳池里……被按摩棒、狠操！”

——他怎么想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展现出男人们眼中的他的模样。

少年明白这点，他因而近乎狂乱地讲述着自己伪造的快感与欲望。

“按摩棒、操得、小婊子……很舒服！小婊子……最喜欢、被操了……！”

按摩棒没有振动，也没有被人做些什么。

但是少年因为自己淫乱的话语而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他按照痴汉的要求游向水池边的扶梯，项圈上的铁链被系在了那里，他仰望着天空，让身体漂浮在水面上。

双脚在这种姿势下向两侧张开，动作引动了体内的按摩棒，他“呜呜嗯嗯”地呻吟出声，双手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