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

“呀嗯、哈……呜、咦……？等、……”

厕所里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水声，少年身上温热一片。

他整个地僵在了那里，嘴里只能发出“啊呜”、“啊呜”的声响。

弹幕里恍惚一片，可他却像是沉进了深海之中，他眨着眼睛，一时半会儿竟不知道该做出怎样的反应是好。

——被尿了。

他成为了真真正正的便器。

少年不知自己该对此抱有怎样的感想才好，一部分的他因为巨大的屈辱感而无地自容，另一部分的他却在冷漠地注视着一切，想着：啊，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自他来到这里时起，就该想到有这一刻。

自他把自己当作肉便器时起，就该想到有这一刻。

事情只会变得越来越过分，后来者只会看着前来者的那些痕迹，心想：既然这家伙这都可以承受，再过分一点也没什么关系吧？

就像……

就像他一开始接受了公交车上痴汉的玩弄，于是事情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一切起始于他决定不反抗的那个瞬间，那之后，所有一切都变得越来越糟糕，而他……从一开始就失掉了反抗的权力。

在浑身上下的精液与尿骚味充斥下，少年轻声地、在呻吟声里，呜咽了出来。

他的声音被下声按摩棒振动的声音彻底掩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