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打孔

尽管在他那淫乱的梦里，他的全身上下都被明码标价地售卖，然而现实中的少年可没有那样做。

陈叔为他提供的是更加一次性的选项，在他的推动下，少年最终决定走上这个拍卖场。

——会有一个陌生人为他挑选一个乳环的式样，并且亲手为他穿孔。

少年以往向来不知道这种事也能用来拍卖，但是，或许，凡是能够在他人身上留下永久性痕迹的东西着实都能用来贩卖。

他接受了这个提案。

并且想着，让他人对自己的身体为所欲为——

这听起来还真有他一贯的风格。

少年一边想着，一边露出了恍惚而扭曲的神情。

——现在。

新的束缚带已经绑在了身上，它把少年完全固定在了分娩台上，让他动弹不动。

下身两根按摩棒的疯狂抽插也已经变缓，但欲望里的塞子并没有抽出，当买下他的人走上台时，他还在不住地微喘。

由于没有射精，他总觉得快感没有完全宣泄，而作为这一点的象征，他的乳头还在高高挺立着。

镜头给了他胸口一个特写，乳粒上的颗粒因为这个特写而显得分明异常，没有完全脱下的乳胶衣则成为了某种底色，让人不由自主地就将目光集中到了那两颗果实上。

少年后来想，这件乳胶衣一定在特殊部位经过了处理，否则它不会这么轻而易举地被撕烂——但当他开始想这件事时，它着实已经无关紧要了。

买下它们的观众一下子就捏住了那两个肉粒，他反复捻弄拉扯着那里，把它变成各种形状，抚摸过它的每寸皮肤。

少年因此而呻吟，镜头捕捉下乳头被玩弄的模样也让观众发出更多躁动，声浪一点点地将舞台全然包裹。

男人胯下的欲望毫不客气地挺立了起来，他一边发出笑声，一边用下身蹭着少年的身体。

“拍卖单上说的那些……没问题吧？”男人问。

“当然。”主持人露出职业性的微笑。

男人挑选了想要的乳环式样。

他一边玩弄着少年的胸口，一边将打孔器凑了上去，当乳粒上传来冰凉的触感时，少年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咔嚓”。

“唔嗯……！”

充血的乳粒被贯穿。

少年闷哼出声，可奇怪的是，疼痛感并不是那么强烈。

更多传来的是一种终于解脱了的感觉，仿佛他一直背着一个重重的壳在行走，此时此刻，终于得以把它放下了。

男人在他的两侧乳头上都打上了孔。

他给少年挑选的乳环是一对金色的环，下方坠着几个金属小球，这让整个乳环变得有些沉重。

金色的环在舞台的灯光下反射出光芒，男人一边欣赏着那反光，一边呼吸变得渐渐沉重，他捏住其中一只乳环，来回旋转着。

“嗯、哈……！”少年喘息着，腰身随之扭动，脸上迅速笼罩起情欲的潮红。

“马上就发情了。”主持人立刻说道，“看起来乳环选得不错。”

台下一片窃笑，而台上的男人也不由自主地露出笑容。

他走过去，扯掉塞在少年穴里的按摩棒，将自己的肉刃抵住他后穴的入口，一口气插了进去。

“啊嗯！”少年仰着脖颈呻吟。

——用那边吗？他恍惚着想。

这件事也是一开始就已经决定好了的：拍下穿环权力的顾客将同时得到少年身体的使用权。

经过刚才那一遭，这本该是余兴节目的部分忽地就变得令人期待了起来。

男人喘着粗气，立刻便开始了抽插，他的贯穿有力且富有技巧，直撞得少年呻吟连连。

“呀啊！哈……好深、嗯……啊啊……呼啊、好爽……嗯啊！”

腰身扭动起来迎合贯穿，身上的束缚被解开，少年的整个身体都在贯穿下摇晃。

金色的乳环因而不断地反着光，闪闪烁烁地将淫乱的光芒投射进大屏幕里，供会场里的众人欣赏。

——这还是来到这个会场后，少年第一次被人类进入。

身体转瞬便已适应了被操弄的状态，他失着神放荡呻吟，因为正在被人注视而越显淫乱。

越是淫乱——越好。

聚集在这里的人们就是想看他的这副姿态。

他们想看，少年便让他们看，他的身体在快感中摇曳，把自己感受到的快感明明白白地彰显而出。

很快，他和男人都达到了高潮，无法射精的苦闷很快就转变为了另一种狰狞而扭曲的快感，在他身体里蜿蜒。

男人颇有些恋恋不舍地抽出了自己还粘着精液的欲望，又把两根按摩棒塞回了原位。

“嗯……啊……”少年轻轻呻吟着，在大屏幕里，看到了自己后穴里满是白浊的泥泞模样。

主持人调整了炮机的程序，两根按摩棒开始了浅浅的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