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又在叹息。他已经数不清今天她到底叹了多少次气。
可是心底有隐隐有个声音在反问:真的不重要吗?他想要的,可从来不仅仅是占有权啊。
“睡吧。”容羽揉了揉眉心,“还远着呢。”他轻声说到。
确实是够远,池汐一觉醒来的时候,她仍然在马车上,阳光从薄薄的窗帘透出一层金,看起来天色正好。
她想掀开一个角看看,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手已经被绑了一整夜。
血液似乎都滞涩了,磨得手腕通红一片,指尖发着白,攒不起半点力气。
而身边的人依旧是一副慵懒模样,甚至眼下带了一圈青色,像是一夜未睡。
或许是怕她跑了吧。
马车又行进了一整天,只中途停下来歇脚了几次,池汐一直没有机会看向窗外,也就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什么地方,只知道似乎经过了许多次检查的关口,却没有一次被人掀开车帘瞧瞧里面。
容羽做事,果然是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