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未经历欢爱,孕后的身子各位敏感,这样爱怜又柔情的交合让他动情的厉害,不消一会儿就夹紧了屁股泻出大股滚烫的爱液,浇在深埋在雌穴里贲涨的的性器上,激的祁晟低吼喘息,他用力亲了一口傅礼的唇,抬起他的身子撤了出来。
傅礼翻过身双手撑在浴桶边沿,湿淋淋的股间完全敞露着。祁晟凑近舔了一口濡湿的雌穴,尝到滑腻的淫水,直起身扶着阴茎从身后操了进去。
“太深了……啊……别……呃……!”
“别担心。”祁晟吻着光洁的后颈,低喃着:“不碍事的,我有分寸。”
“别……啊……顶到了……!呜……晟哥哥……轻点……”
尽管听到祁晟宽慰的话,傅礼还是下意识担心,粗长的肉刃次次顶到宫口,羽毛一般轻柔的触碰,他捂着肚子软了腿,禁不住声声哀求着。
“十七,我的心肝,你可真是……”
祁晟未说完的话都化作了愈加强烈的抽插,强烈的射精欲望让他有一瞬间的失控,两根手指伸进傅礼嗯吟的口中搅动着,怒涨的阴茎退了出来,挤进傅礼的腿心,狠狠操了十几下射出大股浓稠的精液。
眼看着傅礼临盆在即,他还是随着祁晟回了皇宫。没过半月他便顺利诞下一名男婴,这是新帝的第一个子嗣,大皇子满月之日,皇上直接册封了太子之位,众人皆对太子生母感到好奇,皇帝却不愿过多透露。
后来民间有故事流传,太子的生母就是皇帝还未登基时的发妻,两人恩爱有加,浓情蜜意,如今被皇帝养在深宫之中护的好好的,十多年过去了,宫里一个妃子都不曾有。有好事的非要把自家女儿硬塞进宫里,第二日便成了浣洗房的婢女,后来那些人便打消了这份心思。
“快些……我不行了……”
“心肝儿可以的,还能吃更多。”
“啊……晟哥哥……”
乾承殿里,尊贵奢华的龙床上,床幔映着榻上紧紧交缠的两道身影,窗外月光皎洁,夜色依旧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