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罪魁祸首的我说出这种话,糟糕,就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无需挂念,请回吧。”冰冷的男声响起,左然偏头没有看我。
说起来,左然对我说话时一直是温和耐心的语气,对于我问的问题从来都是知无不答,是事务所里我最尊敬的前辈。喝醉了的他还会孩子气一般的抓着我不让我离开,但现在的左然,就和传闻中不苟言笑的左律师一样,冰冷的似乎不近人情。
“左律师,你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发烧了?”刚有点退缩的念头,又被天生的责任感阻断了我退缩的道路,我担忧的站起来,试图触摸左律师的额头,手却被左然抬手轻轻打了一下。大幅度的动作牵扯到了身后的伤口,左然痛的轻哼了一声。
“唔...”
我站在那里,手心的刺痛从手掌一直蔓延到我心中。
“谢谢,我会注意的。”
故作坚强的男人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我没有收回手,固执的覆上男人滚烫的额头。额头上的热度让我心惊,我慌乱的说道
“果然在发烧,左律师,伤口你回去后去医院处理过吗?”
糟糕,伤口发炎的话就麻烦了,要尽快消炎退烧才行。
现在我也顾不得什么,伸手就要去扯下左律师宽松的睡裤,却得到男人剧烈的挣扎。
“别碰我!”男人低吼一声,不知所措的一把推开了我,我酿酿跄跄的站稳,呆愣的看向左然。他的身体在牵扯到伤口时痛的抽搐了一下,左然这两天在内心积攒的烦躁已经在宣泄的边缘,明明两人发生了那样...那样的事情,这两天她却对我不闻不问,丢下被折磨遍体鳞伤的他一人,就连一条问候的信息也没有...
男人低喘着看向没回过神的我,冰冷的问。
“你玩够了没有?”
是啊,这么优秀的女孩,怎么会喜欢他这种无趣的人。
“总之,先让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好吗?”我尽力的放柔自己的声线,安抚性的对左然说道。
被我的温柔感染,左然愣住了,我趁机再次走过去轻柔的抱了下左然,在他耳边诱哄一般的低声说道
“左律师,我就是来帮你上下药而已,完成后我就离开。”
左然没有说话,闭上眼缓缓放软了一直紧绷的身子,无声的默许了我的行为。
真是好哄的男人啊....我轻柔的搀扶着他慢慢的走着楼梯,左然顺从的配合着我,两人缓慢的走进位于三楼的卧室。
床头柜上有一个已经打开着的小药箱,看来左律师也有草草的处理过伤口,里面日常的药品一应俱全,我弯下腰翻找着可能要用到的药品,转头看向站在我身旁不动的左律师。
“左律师,你趴在这里,我先给你检查一下伤口。”
被哄过的男人出乎意料的顺从,俯下身趴在柔软的床铺上,脸害羞的埋在枕头里,我小心翼翼的拽下他的睡裤。
里面没有穿内裤,应该是肿得穿不上内裤了吧,被我用皮带抽打后的伤口简直是一片狼藉,整个臀部已经肿胀成紫红色,臀肉上的瘀血堆积在一起,看上去可怜兮兮的,仔细看的话,隐隐约约的还可以看到隐藏在臀缝中的小穴,那处的小口像是察觉到我的视线一样,害羞的紧紧闭合着。
不由自主的,我的大脑开始回忆起那里吮吸着我手指时的触感。
又紧又滑的小嘴第一次被进入,害羞的吞吐着我的指尖。每多进入一点就可以听到男人厚重的低喘....如果让它含住我的性器的话...
我的下身受到香艳画面的刺激,已经有缓缓抬头之势——
“别..别碰..”
回过神来,我的指尖已经停在紧闭着的小嘴处,慢慢磨挲着穴口的褶皱,丝丝痒意和快感使左然的身体紧张的颤抖着。
“对不起,不小心碰到了...”
喂喂!我这是精虫上脑了吗!自从那次之后我就变得好奇怪!
我猛地回过神,摇摇头想甩掉自己的胡思乱想,连忙向左律师道歉,任劳任怨的开始给左律师处理伤口。
“呜..”
男人忍受不住的呻吟出声,沾满药物的棉球接触在伤处,痛的他冷汗顺着额头滴落在枕头上,臀肉因为疼痛紧紧缩在一起。
眼前的画面使我的内心疯狂滋生着愧疚,我心疼的用手轻轻摸了一下左然的头,像给猫顺毛一般抚摸,安抚着面前的男人。
左律师居然,居然更紧张了>﹏<
察觉到左律师越来越僵硬的身体,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还是速战速决好了。
等彻底的忙完后,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我长舒了一口气,终于弄完啦——
余光看到左律师挣扎的想要起身提起裤子,我连忙阻止了男人的行动
“左律师,这几天你还是就这样趴着吧,不要让伤口接触布料...”
真是不让人省心,扶额。
男人听话的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