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逐流,荡开满池浅红。青丝一绺绺湿粘在雪白皮肉之上,乍望之如泼墨丹青。
淫靡而不可言说的快乐像无数只手,把二人一起拽入暗无天日的欲火深渊。
宁无名的皮肤已是敏锐至极,随便谁吹上一阵风都是鞭劈般的刺痛。翻滚间手肘忽而触及一个冷硬的棱角,当即吃痛要收手。
明照返贪心握了他的手来,包拢在掌心里。宁无名回头去看那痛楚来源,泪眼朦胧中,那是一把雪白玉笏,半裹在明照返撕下来的衣物里头。
玉笏上寒光流转,凉若霜钩,那点微光却如同一声震天锣音将宁无名从情欲中惊醒。
他惊恐地去推明照返,“有人看着……闻道他……”
那个名字却像是一块烧红了的铁铅一样烙在明照返的神经上,傀儡原本空旷了然的神识霎时被一层赤雾所笼,杀机顿现,野兽裂开森冷寒齿,毒龙般一口咬向猎物咽喉!
宁无名下体一凉,腾空而起,紧跟其后的是胞宫被强行破开的剧烈快感!他压根抵御不住这直入胞宫的虐奸,仰着头被迫迎来了一波从未有过的澎湃潮喷!
明照返横卧于地,一下下凶狠挺动精壮的腰肢。怒张的阴茎一下下捅入那销魂荡魄处,其凶残毒辣,根本是在把人当作了泄欲用的鸡巴套子。
宁无名双腿大张,微张开嘴,却半点声响都发不出,目色呆滞,眼泪极为迟缓地淌下,洇入鬓角,像一叶扁舟随着海浪起伏无定。
明镜是盼着袖子里的人出点事,但他不曾料到明照返能被刺激到被心剑夺魂。
恰巧是遇见点事,一直顾不上乾坤袖中两人,待分出手来时却有些太迟。
宁无名被折腾地彻底失了魂,眼皮半阖,泪都流干了,间或者发出意味不明的喉音。
下头的花穴已是闭不上,被强干开了铜钱大小的孔洞,浊精淫液顺着孔窍缓缓而下,牝户被生生催熟,肥沃细腻如盛极牡丹。
前头脂样的肉蒂更是不堪入目,肿起一指高,圆鼓鼓的方寸之地上赫然有着两三个尖尖牙印,其所受蹂躏摧残可见一瞥。整个下体都被白花花的浊精糊着,只那一点殷红水润,少不得是被人含在嘴里舔咬到要彻底化开。
前头的阴茎通红软垂,非得细看才能发现点点擦伤,囊袋也萎缩抽搐不已,想是有人操着硬挺的凶器厮杀冲撞了千百遍。
明照返正含着那两片绸软的唇,像是吃女子唇上胭脂一样,用舌尖描开一整个大概的形态,再叼起中央那一点随时要晕开了的艳色唇珠吮咬,一路舔到唇角,把那块吸得通红方肯作罢。
明镜的视线掠过明照返,便知是心剑入障,随手掷出烛龙骨鞘,烛龙骨鞘一出便失身形。
乾坤袖中,天地无垠,风尘俱寂,此刻忽起妖风,挟龙吟森森,似无形阔斧横截天地,万顷巨力顷刻劈向明照返!
剑傀瞳孔一缩,当即要祭出原型去挡,半途却被一双颤巍巍的手虚拦住了。
——正是宁无名,他环着明照返的腰,早已坐不住了,虚软无力地倚着。任谁都看得出,这具躯体眼下是半点力都受不得,一推即倒。
他嘶哑着说出两个字,声音像含了一把沙子样破碎支离,无人能懂,但在场的人心下俱是通明。
明照返的面色倏变,双眉紧锁,冷汗涔涔,歪倒在宁无名身上,不再试图去挡那狂风。巨风吐息间忽过,俄而见银光乍现,刹那风止声消,唯地上横陈一把骨鞘。
明照返呼吸声渐悄,像是已然晕了过去。
明镜冷眼旁观这一切,即便把两只耳朵当即灌聋再刺瞎双目,他也对方才宁无名喊了些什么一清二楚——“照返”。
像是有虫子在心尖噬咬,一种近乎怨恨的情绪滋生蔓延开来。
看啊,心剑之威足震寰宇,可荡六合,而剑傀更是专为剑所成,两者相合,便是真正的神兵降世。癫狂时的明照返,是魔鬼投影在这世间的皮囊,早晚要将所有一切尽数焚毁。
但那势必横扫万物的锋芒撞上宁无名就不管用啦。进不得分毫,却又舍不得后退,像只乌龟一样呆呆地立在原地,对方上来一戳就要害怕地把自己锁到壳里头去。
而宁无名连动都不用动,他就站在那里望着,舌尖上下一点,调子先降后提尾音长长——“照返”。
那么轻忽的一声,从十多年前的少年时光里一路奔赴到你面前,一路上全是他的笑他的泪他低下头来注视着你的样子,瞳孔里明晃晃的倒着无数个你。
那是多么无情的兵戈都斩不开的,你会在劈开他的瞬间将自己也一刀两断。
明镜缓步上前,信手一勾便把昏迷的明照返扔了出去。
眼见宁无名挣扎着要起身,他嘴角起了点温和的笑意,慢慢行至宁无名身边,和那双满是焦虑的眼珠子对视片刻,笑容愈深,随即对着那泥泞的牝户就是一脚!
皂靴尖翘的头部歹毒地从屄口上碾过,尖锐的疼痛如闪电般袭来。宁无名痛得眼前发黑,惨叫着去护。明镜脚腕一转几下拨开,紧跟着又是一记狠辣的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