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野揪着树枝往前耸动,泪珠唰唰滚落。
清风拂过竹筒,小穴被吹得凉津津的,身体最隐秘的深处也被剖开了,晾在天光之下。
噗嗤噗嗤,越来越快,浅绿的玉色竹管,飞快地进出着嫩红色的小肉穴,搅弄得汁液横流。
此刻,植物仿佛有了自主意识,不容置疑地奸淫着动弹不得的少年。
舒野哭得差点噎住,实在承受不住了,断断续续地求饶起来。
“饶了我吧……呀……要撑坏了……不能……啊……不要搅!……呜呜……肠子要……啊……肠子要破掉了……”
求饶声从树网之中悠悠荡荡地传出来,握住竹筒的修长的手,每转一圈,边引发一阵哀哀的娇吟声,听得人心坎都酥了。
舒野的屁股开始颤抖,如同触了电一般,蠕动的穴肉绞紧了竹管,进出得更艰难了,男人知道这是少年即将高潮的前奏。
他同时握住四根竹筒,重重地抽插了起来,齐根抽出,又狠狠凿击穴心,竹管凶狠地拓开抽搐的穴肉,蜜汁四溅。
“不要……啊……不要……那么用力……呜呜……”
舒野嫣红的小嘴微张,目光迷离,不停地吸气,高潮的快感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将他淹没!
小穴疯狂地紧缩,吸紧了四根光滑的竹筒,如一张真空的吸嘴,一时间吸得竹筒寸步难行。
男人用力抽出来,强行撞开收紧的穴肉,重击娇嫩的穴心。
舒野哇的一声哭喊出来,身体痉挛不停,一股晶莹的水液从穴心深处,顺着竹管滋拉一下射了出来,足足射了有一米远。
四根竹管猛地抽了出来,翻出花瓣一般的玫瑰穴,层层叠叠的流水的嫩穴蠕动着收拢。
红蕊、雪臀,在一片欲滴的浓绿之中,纯欲交织,美得让人窒息。
舒野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尚未解脱之时,身前突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睁开迷蒙的眼睛一看——
眼前一个黑脸大狗头正对着他!
“!”
舒野吓得猛然吸气,德牧却对着他汪的吠了一声,声音雄浑,震得舒野脑袋嗡嗡直响。
德牧匍匐在树墙的甬道中,伸着舌头舔舒野汗湿的脸蛋,喉咙发出嗷呜嗷呜的声响,似乎在问他怎么了。
舒野刚高潮完,身体敏感得很,禁不住它这么舔,嘤嘤叫起来,推拒着德牧的脑袋,揪扯他的耳朵。
德牧不明所以,一口咬住他的衣领,四条腿牢牢蹬在地上,往后面一拽——
重重枝桠拂过脸颊,舒野紧闭双眼,一阵憋闷和粗糙的摩擦过后,眼前倏然一亮,被一股巨力猛地扯出了甬道。
他虚弱地趴在地上,艰难地转头,气呼呼地往对面看,只看到一双修长结实的小腿,被裹在裁剪合宜、裤线笔直的西装裤中,兀自立定在树墙对面。
透过树的甬道,空气中飘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哼笑声。
舒野气炸了,“笑个屁!”
德牧闻到他的身上传来的甜腥味,吸着鼻子往他身上嗅,舒野转头,小手打在它湿漉漉的鼻子上,“不许闻!”
德牧呜呜两声,黝黑的狗眼耷拉着,委屈巴巴地瞅着他。
舒野指着甬道,气嘟嘟地骂它,“都怪你乱跑,害我屁股痛死了,你要是知道错的话,就去给我教训他。”
德牧瞅瞅舒野,又瞅瞅他的手指指着的方向,似乎明白了。
它钻进甬道里,扭着屁股消失在甬道口,几秒后,对面突然传来了汪汪汪的吠声,凶狠而响亮,不绝于耳。
舒野站起身,整理好裤子,将身上的叶子扒拉掉,听着对面源源不断的狗叫声,既觉得心情爽快,又忍不住有点担心——
这只德牧这么强壮,若咬到要害,会把那人咬死吧……
这时,对面传来了一声物体落地的轻响,德牧的吠叫声突然停了,几秒后,竟当真从甬道的那一边传来了撕咬的声音。
甚至还有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咯吱咯吱的骨头碎裂声。
舒野悚然一惊,赶快趴在甬道口,大声喊着德牧的名字。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德牧又钻了回来,而它的口中,却不是舒野想象中的血淋淋的断肢残骸,而是……
一根牛棒骨。
舒野:“……”
德牧兴奋地摇着尾巴,叼着骨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舒野,似乎还想要点表扬。
舒野的眼睛眯了起来,漠然地看着德牧,说:
“你最好不要被骨刺刺穿喉咙,傻逼狗子。”
德牧歪着脑袋,睁着黑黝黝的狗狗眼,一脸憨批地看着他,发出一声:
“wuff!”
-
舒野气呼呼地往前走,边走边踢着地上掉落的酸李子,以泄心头之愤。
空气中隐约弥漫着清新的果香,地上腐烂的果子,泛着发酵的酒的香气。
舒野抬眸远眺,看到前方的一道舒缓的斜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