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语言,塞外各个部落的语言都有所不同,她还没有来得及学会就被抓了,倒是不知道是哪个部落抓的她。
此时帐篷里钻进来梳着一根大辫子的青年男人,头上带着厚厚的毡帽,身材强健高壮,五官英俊,面色是塞外人特有的红润,看着映织的眼神如老鹰一般锋利冷酷。
她缩了缩身子,警惕的一动不动。
“想吃喝点东西吗?”他用生硬的中原话问映织。
映织犹疑一下,随机点点头,她确实有点渴了。
男人取下挂在腰间的水囊,拔下木塞,凑到她的嘴边,她灌了一口,便觉得够了。
“你是羯贺人?”她问道。
男人没有理会她,又退了出去。
“等等!回来!”映织在他身后喊着,可他不闻不问,留下映织一个人在帐篷里,她觉得自己的手臂都快要断了。
好不容易挨到晚间,他进来给映织送饭,是一块冷了的馍馍,映织饿极了,哪管馍馍上馊了的臭味,屏住呼吸,吃了个干净。
趁着男人走之前,她苦苦哀求道:“可不可以把我的手,松开一会儿,就一会!我真的疼的不行了。”
男人冷漠的盯着她,粗糙的手指抚摸着她柔嫩的脸颊,眼里的暗光让映织心惊胆战,她扭过头,躲开他的触碰。
“一炷香的时间。”他说道。
他给她的手松了绑,映织僵硬的扭动着肩膀,弱弱的提议:“下次绑我可不可以把我的手绑在前面。”
“很疼?”他碰了碰映织的肩膀,映织疼的倒抽一口凉气,韧带肯定被拉伤了。
他扯出一丝冷笑:“中原女人真是弱不禁风。”
映织垂下眼,不想和他争论,晚上的风更强了,激烈的捶打着帐篷,吹的整片大地都在摇晃,远处传来几声凄厉的狼嚎,她默默的叹了口气,不知道安静雪如何了,会不会动到胎气?
男人一直守在帐篷里哪也不去,等着时间一到,他又把她的双手绑起来,这一次绑在了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