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沈刚,不至于这么沉不住气的。
阿sir脾气硬,把他逼急了,他真能什么都不顾。
但和荣斐通话时的阿sir
实在是太恨了!让他又嫉妒又愤恨!
喉管被压住,呼吸不畅。沈刚却依旧挣扎着,叫嚣着,威胁着。
“你需要我!”
因为你是想和荣斐在一起的,因为你根本不想暴露。
因为你邱刚敖,根本他妈的还在做梦。
一切会回到从前!
沈刚一语道破,连邱刚敖自己都不曾意识到的绮梦。
脚上恶心的血污都变得不重要,沈刚的话好像一把尖刀,扎到邱刚敖心中。
他说的对。
他想和荣斐在一起,想兄们都没事,想回到雨夜之前。
想一切都回到从前。
沈刚说的对,他不能杀他。
意识已经渐渐模糊,身上的伤都撕心裂肺的痛。
沈刚不担心自己会输。
阿sir这个人,太容易看透了。
重情,重义,又心软。
果不其然,脖颈上的力道渐渐松开,阿sir又窝回了沙发上。
他背对着沈刚,清瘦的脊梁弯曲。透过薄薄的衬衫,沈刚甚至能看到中间隆起的脊骨。
坚硬又脆弱。
外面下起了大雨,阿sir团的更深,把五脏六腑,身体所有柔软的部分,都深深藏起。
只剩一个冰冷的背影。
轰鸣的雷电震耳欲聋,就好像那天晚上。
邱刚敖藏在自己最喜欢的黑沙发上,身后的手指顺着他的脊椎,一寸一寸的向下摸。
恶心,想吐。
他抖着身子,发泄般的咬着自己的手指。
沈刚的声音好像恶鬼,比张崇邦的那个“有”字更让他绝望。
“阿sir,你也不想阿华他们,因为你的命令,把好不容易保住的人生再毁掉吧?”
“阿华的女儿才一岁多,刚会叫爸爸。”
“还有爆珠,才刚结婚就跟你坐了牢,他岳父对他不满意很啊。”
缠着纱布的手,在腰臀之间游走。
邱刚敖往沙发缝里,缩的更深。
“还有阿荃,他们没有孩子,老婆就指望他一个人。”
粗糙的纱布划过腰间,皮带扣的咔哒声,隐藏在雷声之下。
沈刚没有提起荣斐。
这些筹码已经足够,再加上荣斐。只怕阿sir受不住。
“你们想搞司徒杰的嘛。但是王琨死了,司徒杰再出事,傻子都知道你们摘不清。可我不同……”
沈刚看到阿sir,把不停震动的电话,按成静音。
游走的手更加放肆。
“我中意你啊,你们想让司徒杰在众目睽睽之下,承认他当年的逼迫,我替你做啊。”
阿sir退无可退,沈刚放心的解他的衬衫扣子。
他的眼神跟当初在那间牢房中一样,空洞,无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即便这样,也漂亮的要命。
眼角有点尖,但眼尾圆圆的,不明显的内双。
当警察的时候,戴着一副平光镜。
都遮不住里面,闪闪发光的踌躇满志。
后来遭了难,蒙上了一层灰。
再也没有笑过,取而代之的而是低垂的眼皮。
偶尔抬起时,眉头皱的死紧。
压的本来漂亮的眉眼,戾气深重。
出了监狱又怎么样?还不是任他摆布?
沈刚有些得意忘形,情不自禁的回到牢房里的习惯。
用荣斐的声音哄邱刚敖。
阿sir太能忍,怎么折腾都一声不吭。他那时候气的火大,会特地把霍兆堂那边的人喊进去。
他一个人能忍,两个人,三个人,一群人呢?
很快他就开始挣扎,开始骂。
但从来不哭。
他不知道,他那副样子。
没人会不想把他弄哭。
但他们就是做不到,哪怕阿sir浑身都是血,被他们弄得遍体鳞伤。
也只会哑着嗓子骂他们孬种。
要不是沈刚拦着,早就不知道被操死多少回。
唯一一回,就是那次药下多了。
他被药力侵蚀的意识都不清醒,主动坐在他腰上,即便旁边的人骂他婊子,对着他手淫。
他都依旧眯着眼起伏,趴在他的胸膛上小声的哭。
有被阿sir抓进来的人,忍不住朝他塞的满满的地方,又伸进去一根手指。
把他弄出失控的尖叫。
“你根本是个废人,不如便宜一下我们。阿sir现在这个样子,只有真家伙才能满足。”
那个人边说,便脱下裤子,企图往他身体里挤。
被沈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