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迹。
邱刚敖把手里的案子,全都交给了张崇邦。
其实他这段时间,已经把张崇邦打压的抬不起头。但荣斐失踪,他没有精力再去兼顾,只能放手给张崇邦。
白白给了他翻身的机会。
邱刚敖恨的不行,一边还要紧锣密鼓的追查荣斐的下落。
但张崇邦却拒绝了,理由是他也想一起帮忙找荣斐。
邱刚敖嗤之以鼻,“你有那么好心?”
既然撕破脸,邱刚敖也不屑再去伪装。
即便他现在已经熄了想要杀张崇邦的念头,却也给不了什么好脸色。
张崇邦不喜不怒,他老了不少。但面上还是那副正义凌然的样子。
“我知道这一切的事情,都跟你脱不了干系。我也想找到充足的证据去指证你。”
张崇邦抬起头,直视着邱刚敖。
他以前的下属,徒弟,最信任他的后辈。
“毕竟荣斐现在失踪,没人能保你。”
邱刚敖的脸立马就黑了,“没人能保我!?你倒不如先担心担心你自己,荣斐不保你,你还能在我手下活几天!?”
张崇邦沉默不言,良久后说道:“我知道你其实也不甘心把手里的案子交给我,我打报告,申请陈sir他们支援。”
“如果你需要我,陈sir他们就会待在毒品组。如果你不需要,就让陈sir他们跟着你。”
邱刚敖想了很久,决定还是让张崇邦跟在自己身边。
…………
阿燕最近过的很舒服,不用费心费力的伺候客人。
顶多是阿斐讲课有点啰嗦。听得让人睡觉。
但最高点抛的刺激,让她每每都惊叹于那种万事尽在手中的神奇感。
关键是老师很养眼。
虽然他本来就养眼的很。但当他刮掉胡子,换了一身西装。衣冠楚楚的站在她们面前时,还是让所有人都惊叹!
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男人!
长得好看自不必说,更关键是知情识趣。
知事故又不世故,有原则又不固步自封。
她们都是半辈子混风月场的人,一节课下来,纵使讲师长得再好看,她们也忍不住口里花花。
偏偏每次都能被他不软不硬的挡回来,顺便还能被他的笑脸燥的手足无措。
阿燕偷偷的观察了几天,阿斐是能挣,但他花的也多。
穿要最好的,吃要最精细的,香水领带袖扣都要有。
花钱如流水,挣那么多好像没挣。
他一切都讲究的很,偏偏就喜欢凤楼前的那把长椅。
又脏又破,上面的泥垢任他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但他就是喜欢,每次吃完饭都要带一袋湿巾。全都擦干净后,就默默的坐在上面。
安静地晒着太阳。
…………
又找了一个星期,还是没有消息。
邱刚敖心慌的不行,日日都睡不好觉。
终于在一天早上,下命令通知全港,发寻人启事。
被堂哥拒绝了。
“我是他唯一的亲属,有权力阻止你发这个命令。退一万步,你想发,有我在。这个命令也出不去这件办公室!”
堂哥是个律师,商业律师。
逢人三分笑。
从来没有这么疾言凌色过。
邱刚敖这段时间被折磨的不行,连发脾气的力气都没有。
只是来回翻着早就烂熟心底的监控录像,看着荣斐消失的背影。
沉默了许久,才问道:“理由呢?”
“股价会跌。”
当年的霍兆棠,现在的荣斐。
不变的理由。
邱刚敖哭笑不得,只觉得心中已经连失望,都忘记怎么写。
“那是荣斐,你跟我谈股价?”
堂哥绷着脸,荣氏一脉相传的冷硬。
“他先是荣家家主,再是荣斐。”
是不是每个有钱人,钱……都是最重要的。
邱刚敖站起身,“寻人启事会照发不误,你关心你的股价,我操心我的荣斐。”
堂哥冷笑着,把公文包里的协议书,一股脑全都扔向邱刚敖。
“现在知道关心他!?”
“装乜个情种!?”
“我的股价!?”
“那是荣家!”
堂哥的指责愤怒且低沉。
“那是荣斐的命!”
协议书撒了一地,章章都有荣斐的签名。
堂哥踩着那些协议书,走到邱刚敖面前。
“我不知道他为乜,签了那么多封,一封都没有送出去。”
“我也不想知道。”
堂哥的下颌紧绷,吐出的每一句话都好像尖刀。
像邱刚敖透露着,属于荣斐的世界。
“他失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