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成熟、红艳得不像话。
“不要?可你身体好像不这么认为呢?”杨靖咬牙切齿地说,似乎在努力忍耐。她的丰臀早已自动配合杨靖的侵略,有节奏地迎击,一人往前,一人顶后。今天是她的生日,他决心要让她先爽,才射。
“我哦……快站不稳了……呃……”过于刺激,曹亦帆确实腿软,欲往下跪。
杨靖本想到床上才拆开这份专属于他的“礼物”,可又真怕她跌倒,只好提前解开她胸前的蝴蝶结,为她松绑。
之后,他就真的如她心中所愿,把她带到圆形大浴缸里。
他原是想“完事”了再让她去泡浴的,所以刚才进淋浴间前,就顺便把泡浴池的水打开了,现在回想,他真是太明智了。
他自己先坐到池中,稍微弓起腿、背靠着池边,再让曹亦帆面对面地坐在他腿上,并吞下他的巨大,继续承欢。
曹亦帆双手重获自由后,犹有些酥麻,但她仍小心翼翼地抵住杨靖的肩膀,以减轻自己的重量。“我沉,要不要换个姿势?”她小声问,觉得自己的脸好烫。
杨靖没回答,只自顾自地“活动”起来。他把手插到她发丝里,压下她的头,用自己的嘴堵住她的,另一只手则搂住她的腰,好配合他下盘的顶撞。
其实她不是第一次在上位,要怎样才更便于发力,他已很有经验,加上水的浮力,这种体位根本没有难度。他不懂她为何每次都这么在意,这种过分自卑的表现,有时真令他莫名烦躁、来气。
他不再怜香惜玉,霸道地掠夺她小嘴的芬芳,长舌灵活地侵入口腔,与她的丁香舌追逐。下面的巨龙也不示弱,硕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摩擦温热、柔软的内壁,紧致的甬道不但阻碍不了他进入,狭窄的包覆感,反而使他的子孙根又粗了一圈。
在女上男下的情况下,他偶尔还会庆幸她是个有点重量的女人,因为每一下顶入都能轻易顶到最深处,使龙首获得最强烈的快感。
“嗯、嗯、嗯……嗯!”
自然,对曹亦帆而言,一下下快速深入,直冲子宫口,也是巨大的刺激。她的嘴虽被堵上,淫欲之声却依然没能关住,都从鼻腔里溢出。
两个人的活塞运动在泡浴池里掀起了波涛,使浴室变得波光潋滟、水声潺潺。
顶着顶着,杨靖觉得她夹得越来越紧,便缓下了动作,也放开了对她脑袋的箝制,让她可以大口喘气。他抓住抵在他肩上的一双绵软玉手,把它们往下拉,直至两只手掌都压在他厚实的胸肌上。
“平日都是我捏你,现在让你捏回来。”他坏笑说。
曹亦帆平日大多被他绑着操,还真从来没摸过,但尽管不被绑着,她也不敢摸,所以她的脸现在红得像个西红柿,害羞得想抽手,却又被杨靖死死摁着。
“我劝你还是乖乖扶好。”杨靖调侃说。
“啊!”
话刚落下,他便恢复该有的速度和力度,撞得曹亦帆不得不赶紧抓好胸肌,慎防掉落。他还箝住了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因为他不想落下她高潮时的表情。
“刚刚叫我‘靖’,叫得蛮好的,以后高潮时,就这么叫吧。”他邪魅一笑,哑声说。
杨靖本就长了一副好皮相,加上这么一个俊美笑容,曹亦帆顿时被迷得失了神,傻傻地点头,答应这奇怪的要求。
他另一只手从她腰间逆流而上,捉住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还以拇指不断揉搓白兔的粉鼻子。
“呃那……”她既舒服又害羞,根本不敢与杨靖对视,只好闭上眼睛,任由自己被肉欲支配。
终于,在杨靖的持久努力下,她又一次在他身上失控颤抖,这次更把他的胸肌抓出了红印来。一声声“靖”把他唤得血脉沸腾,也紧随其后,喷射出浓稠的奶白色玉液。
?????
曹亦帆忘了自己是怎么睡到床上的,只依稀记得自己好像做了个梦。梦里的杨靖很温柔,轻轻地梳理她脸庞的碎发,宠溺地在她额上印上一吻,还对她耳语了一句:“生日快乐。”她好希望这个梦不要醒来。
然而,吵闹的铃声却不遂她愿,可恶地把她唤醒。
她睁开惺忪的双眼,发现已日上三竿,左顾右盼,杨靖已不在了,偌大的酒店套房,只剩她自己,不禁有点失落,还轻轻叹了口气。梦是这般美好,现实却总是残酷。
她翻身取来不知何时被置于床头柜上的手机,关掉闹钟。
不对呀……今天是工作天,怎么早就设定好的固定闹铃会在正午才响起呢?她很疑惑。
她又发现有一条未读讯息,便不假思索地点开来看。
“准你下午再回公司。饿了的话,冰箱里有剩下的蛋糕。”
是杨靖发来的讯息,果然很符合他说话的口吻,言简意赅。
“没想到还挺细心的嘛……”她自言自语道。而她真有点饿了,便放下手机去取蛋糕。
蛋糕被好好地装回盒子里,虽然昨晚被杨靖拿来恶作剧了一番,但大致形状还是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