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得越来越多,季寒城觉得自己口干舌燥,拧开座椅旁的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口,又不耐烦地丢到了脚底下。
不是这个。想喝的不是这个。
浑身的血液鼓噪,周身的毛孔刺痒。这是黑狼血脉第一次正式发作,想到自己客厅角落里那个蒙着黑布的笼子,季寒城无法忍耐地舔了舔嘴角。
侍奴就是干这个用的。黑狼必须有侍奴,哪怕学会了压抑和忍耐,最终还是要在侍奴身上释放。
卫叔的车开得又稳又快,但此时,哪怕一点点的轻微颠簸对于季寒城来说都是整个身体的巨震,带得头狂乱地痛。他狠狠地把手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地刺进了掌心。
车终于停在了季宅别墅的门口,季思思有些慌乱地扶起脸色异样地惨白的季寒城,她个子有170,在女性中算得上高挑,但支撑季寒城185的高大身材也是太勉强了。
“……不用你。”季寒城猛地挥开了季思思的手,踉跄着进了门,在身后一把锁死了门。
他头疼欲裂,浑身一阵阵地冷汗,却不知为何,听觉和嗅觉好似更敏感了。他用不着看,就能听到客厅角落里传来的闷闷的呼吸声,以及若有若无的,汗味合着体液的味道。
季寒城深深喘了几口气,稍有点踉跄地走到笼子旁边,抓住将笼子覆盖得严严实实的黑布,一把掀开。
腥膻的精液味道忽然之间浓郁地从盖布下面冲出来,季寒城头脑晕眩了一刻,又稍稍有点错愕地望进了笼子中的景象。
他…并没有想到掀开盖布看到的情景如此具有视觉冲击力。
作为一个在人类社会中长大的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季寒城当然曾经深夜浏览过一些按当地法律法规不予显示的网站。碰到合眼缘的照片或视频,他也不吝于右键一下,保存进某个电脑的特殊文件夹。——但那些在特殊影片里也未免有些过分的场景一瞬间鲜活真实地展现在他眼前,季寒城几乎觉得浑身的血流一瞬间就冲进了脑袋。
笼子里的罪奴竟是全身赤裸的。修长矫健的身体是健康的浅麦色,一丝不挂地跪伏着,大约是因为跪了太久,背上的肌肉微微颤抖,覆着一层在客厅的微暗灯光下闪着微光的汗液。
他双臂被反扭着铐在身后,嘴里咬着一个漆黑的口嚼,口嚼紧紧勒在两腮侧边,在那张染着汗水的俊秀脸庞上勒出两道红痕,晶莹的口水从口嚼两侧有些暧昧地垂下来。
罪奴脖子上戴着黑铁的罪奴项圈,胸前的两个乳头都被闪着金属光泽的鳄嘴夹咬着,极短的链子把那两颗被夹得暗红充血的乳尖紧紧连在笼底,让他只能极低地伏着上身。紧韧结实的腰向下塌着,结实浑圆的翘臀就只能高高抬起来,一双肌肉流畅的腿微微颤抖,臀缝间一片水渍,静音按摩棒漆黑的尾端有气无力地隔一会儿无声震颤一下,大约是插了太久已经耗尽了电量。
罪奴腿间悬垂的阴茎半软着,头部还挂着几滴半凝的浊液。腿间一片无法掩饰的浊白——那就是季寒城鼻间闻到的腥膻味道的来源:罪奴大概是已经被后穴里搅着的震动棒逼得射过了一次。
季寒城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轰轰地响,血脉间流淌的暴戾气息一瞬间有型有质地泼洒出来,熏蒸得他口干舌燥,全身上下每一寸都在狂呼咆哮。
他必须要让这个人见血。
季寒城几乎是狂乱地扯开了位于罪奴身后的笼门,动作太过激烈,笼子的铁条弯了几根,把他的手掌压出几道红檩。季寒城完全感觉不到手掌的痛,伸手拽住了罪奴腿间悬着的阴茎,狠狠向外一扯。
“唔!”罪奴猛地绷起身子,喉咙中发出短促的痛呼,随即有些慌乱地随着季寒城的动作跪爬倒退着向笼后撤。
连着乳夹的链子瞬间就被绷紧了。罪奴的声音里带了几丝痛楚,脊背上漂亮的肌肉绷得更紧,沁出一层晶莹的微汗。
季寒城没松手,以不容抵抗的力气拽着罪奴要命的地方往外拉。罪奴发出呜呜的压抑痛哼,忽然将前胸猛地向上一挣。
哒地一声,夹着左边乳尖的鳄嘴夹硬生生地被挣开了,弹在笼壁上。季寒城嗅觉无比敏锐的鼻端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气,整个人兴奋到头脑晕眩,把由于尖锐的痛楚而绷紧身体颤抖的罪奴又是狠命向外一拽。
罪奴右边的乳夹方才已经被挣开了大半,原本只有一点尖端咬紧皮肉,在这一挣之下终于也被扯开。他一边痛楚地倒吸气一边绷着身体慌乱地向后爬。季寒城定定地看着那一颗离他越来越近的夹着按摩棒的挺翘屁股,只觉得眼前的重影越来越厉害,连得那颗屁股都仿佛忽大忽小。
眼前隐隐地发红,季寒城手里抓不到趁手的工具,忽一把扯开腰间的牛皮腰带,冲着那颗刚刚爬出笼门的浅麦色屁股狠狠抽了下去。
啪地一声脆响,罪奴身体猛地一弹,喉咙里一声闷而压抑的痛呼。季寒城这一下几乎是用尽了全部力气,那颗屁股上霎时浮起一条长长的紫红檩子。
季寒城粗重地喘息着,又扬起手,狠命抽打下去。
罪奴颤着身体又呜咽了一声,在臀部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