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仰面朝天,分开了双腿,而散鞭一下下落在了被迫大大张开的脆弱腿间。
那种地方不是没被责罚过……但散鞭并不算是责罚。痛楚几近于无,比起责打更像撩拨。再说,一点点的痛楚本来就只会让他兴奋。
他猛烈地喘息着,一片漆黑,看不见鞭子的落点。有时稍重一些落在腰间和大腿,有时轻轻扫过会阴和囊袋,每一下都像带着电流和烟花。极轻的一鞭扫过阴茎头部时,他猛烈地弹起来,几乎以为自己会因为这一下而射出来——如果不是因为被闷胀地堵住了欲望。
“啊…”他几乎狂乱地喊出声音来。“求你… ”
漆黑的视野,绑缚的姿态,轻柔的鞭打,堵塞的欲望,几乎将全身的感官极致地唤起。他破碎混乱地祈求,却几乎不知道自己在求些什么。
他得到的回答是一个深重的吻,几乎要剥夺所有的空气,炽烈地侵占他的口腔,堵住他全身上下最后一点自由。
季寒城的灼热身体覆了上来,双手压住他的腿弯往上推,热楔几乎粗暴地顶进了穴口。
江凛长长地喘息一声,几乎难以理解自己这一瞬间感受到的餍足。他被撑满了,酸痛热胀,灼热的肉棒在身体深处微微跳动。——被同性压在身下亲吻侵入,他居然…会这么喜欢,这么渴望。
季寒城稍稍停顿了一下,感受着怀里结实强韧的身体颤抖着迎合他,甬道几乎痉挛地绞上来,长长吸了口气,随即几近粗暴地动作起来。
没见他的日子并不算太长。但思念不安混杂着焦躁,异样地难熬。季寒城紧紧盯着江凛没有被眼罩覆着的下半张脸,他急促地呼吸着,被啃咬得一片水光的唇间不住溢出哭泣般的喘息,喉结不住地滚动。
每狠顶一下,他的手臂就狠狠扯着床头的锁链,在哗啦的声响中沁着汗的肌肉线条绷紧再放松。他被顶得向上窜,胸前的铃铛发出细碎的响。
他是我的。季寒城把他的双腿用力向上折,几乎将这具修长紧韧的身体折叠在一起,又发了点狠干进去。
死缠烂打,死皮赖脸,巧取豪夺,什么都行。反正他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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