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要他的侍奴为他…… 口侍……
“想伺候我?”季耀光把腿分了分,舒服地仰在椅背上,懒懒地盯着她。“正好今天方便,一起过来?还是等进门了我再慢慢调教你?”
他的侍奴仍然把头埋在男人的胯下,上上下下地挪动着头颅。
梁秋猛然捂住脸,跌跌撞撞跑了出去。身后,传来一阵近乎疯狂的大笑。
在一片癫狂的笑声里,她像疯了一样往外跑。——她知道梁迈的车子就在门口等她,却抹着眼泪,跑向了相反的方向。
她不知跑了多久,才捂着脸,在陌生的街道上,在陌生人惊奇的注视中痛哭失声。——没有人知道这个穿着精致礼服长裙、盘着头发的漂亮女孩为何一个人蹲在地上,哭得浑身发抖、涕泪横流。
梁秋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才终于掏出了手机,给她删掉了、却根本没有忘记的号码拨了个电话。
“来接我……要么就来给我收尸。”她吸着鼻子,缓慢而坚定地说。
“……她觉得我疯了。”
季啸宅内,季耀光摸着灵灵柔软的头发,呓语般地说。
“你说我是不是疯的,小婊子?在别人面前这么玩你,你硬了,是不是?”季耀光把脚挪到了灵灵的性器上,慢慢地碾。脚下的身体发出轻轻的呜咽,却把嘴里的东西含得更深了一点。
“你在做什么!”
花厅内传来了季啸愤怒的吼叫声。
季耀光仍旧双手按紧了灵灵的头颅,让自己的阴茎在那柔软乖顺的肉洞里一下下深入,又顶了几下,才抬头望着自己气愤得面目扭曲的父亲。
“做什么……”他半闭着眼睛,忍不住笑。
“这个侍奴不是您让我收的?主山送来…您说不能退回去,收了就是拿给我玩的,我玩得不对?父亲教教我怎么玩才对?”
季啸简直没眼看他这儿子,室内暧昧的水声还在响,气得他一脚踢开了脚边的一把椅子。
“今天让你和梁秋把婚事定了,你,你……”
近来简直什么事都不顺,简直没有任何一点事情合他心意。
主山在后面逼迫得越来越急,他想用季耀光的婚事把梁迈绑得更紧一些,让梁家没处可逃,只能乖乖依附在自己的羽翼之下。——而季耀光这种态度算什么!
“那就定啊,我说不定了吗?”季耀光半闭着眼嗤笑,血色依旧在眼前萦绕。
近来……简直日日夜夜处于发作期,药物都快要压不住了。
主山送来的药物,越来越不够用了。
“主山安排我继位,您安排我成亲……哈哈哈哈。”季耀光在一片血色里长长地笑出来。“你们尽管安排吧,我是个什么东西呢,不就是给你们安排着玩的吗。”
一边笑得嘴里发苦,他一边按紧了灵灵的头,狠狠喷发在最深处。
“小婊子,我们都身不由己,你说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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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凛带着一身没冲干净的沐浴露味儿湿着头发推开季寒城的卧室门的时候,看到的是壁炉前趴着的一条硕大的黑狼。
狼的脑袋有些倦地伏在爪子中间,鼻子前面顶着一张照片——戴着太阳帽,灿烂地笑着的凌夏。
狼眯着暗金色的眼睛,往门前看了他一眼,又扭了头回去。
就像晏晴天说的那样,狼臂上有血痕——不止一条,毛发下凝着暗红干涸的血迹。
江凛把房门在身后关好了,感觉自己的胸膛由于难以抑制的愤怒和隐约的无措而微微起伏。
“…您这几天在干什么?”
季寒城又瞄了他一眼,变回了人形,身体赤裸着,从壁炉前面站起来。人形的身体伤痕更清楚,左手臂上深深的两道,看那个角度和深度,几乎都不用去问。
“…您自己割出来的?!”江凛声音高了一度,一股火气猛烈地往脑门冲。
“…你知不知道我妈妈怎么死的。”季寒城从地上捡起那张照片,又放回壁炉顶上,没看他。
没想到季寒城第一句是说这个,江凛怔了一下。
“你应该知道吧。”季寒城轻轻笑了声。“她从二十楼上跳下去了…因为我爸床上有别人。”
他又伸手拂了拂照片上不存在的灰尘,声音遥远得仿佛穿越重重的时间。“她把和父亲的合照都剪了,电脑格式化了,所有的东西都烧了扔了…我从垃圾桶下面的缝隙里捡回来一只耳坠,那就是她唯一给我留下的东西。”
江凛站在门前,怔怔地望着他。
什么位高权重的少主…季寒城此刻就只是一个父母早逝、被迫早早承担起一切的孤独青年。
季寒城从床边拾了件浴袍,披在身上,低头系带子,仍然没正眼看他,嗤笑了声,又沉着声音说:“还没问你来干什么——滚出去。”
他近来确实是在拿自己血脉不可控的暴戾问题做实验来着。——第一次去千花山那边故意稍稍有一点感觉就回来,用从主山学回来的呼吸方式抑制了一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