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彻底地得到满足…… 他舔吮着男人的性器,自虐地把粗壮的肉棍往喉咙深处塞,趴伏的腰下似乎被脚尖轻轻拨了拨。他呜咽一声,忍不住摇摆着腰身用下半身去追逐着季寒城的脚尖,仿佛在求恳一点慰藉。
然后病房的门就被敲响了。
敲门的声音简直振聋发聩,江凛连滚带爬地从病床上滚下来,想明白了自己所处的环境——医院里啊,大白天,不说有没有访客,医护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进门,这是在做些什么。
耳朵发烧地把季寒城精神的东西塞回裤子里,又欲盖弥彰地替他掖好下半身的被子,季寒城一边笑,一边在江凛的胯下捏了一把。
“晚上给我继续——你就继续憋着吧,等我下回操你再说。”
“……”江凛趴在床边把头埋在枕头里平复自己急促的心跳和下半身沸腾的情欲,开始初步体验到了高潮控制对他来说的折磨。
“您简直能把我玩死…… ”他有气无力地喃喃自语。
“怎么会?我可舍不得。”季寒城把他拖起来,在唇上响亮地亲了一下。
被允许进屋的时候,陆离几乎把眼睛粘在了脚前一寸的地板上,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咳。”耳边响起了江凛的声音。
“我什么都没闻到!”陆离跳起来喊。
“…………”江凛有点崩溃地捂着脸把头转到了一边。
闻到个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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