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车旁才走出百染，他接过易成晓，看着顾桓雁抽出烟，从来不吸烟的他也有点想试试了，“我带晓回去。”

“嗯。”顾桓雁吐出一口烟雾，背靠着车门，他承认他是故意的，他在门口安了针孔摄像头，留了破绽让人逃跑，他就是想试探。

事实证明，当心中有了怀疑，试探结果通常都不会让人开心。

唯一的好处就是现在百染看到了结果，不会在想着带易成晓跑路，只是恐怕晓是彻底不会原谅自己了。

有时，孤独是一只吸灵魂的怪物，只有拥抱住那个人，才能驱赶走它，所以他不能没有晓，也不会放开手，在顾桓雁的认知里，爱是没有放对方自由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