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涵育跟着梁宏建和几个叔叔伯伯打过招呼,就不太想集中精神应付,只在脸上保持着礼貌的微笑。
“老邶,好久不见。”
梁宏建的声音打断了他漂泊的思绪,回过神,竟与邶父身旁的邶书白对视上,梁涵育目光没躲闪,反而镇定地朝他笑了笑。
邶书白先一步移开目光,梁涵育心中叹了一口气,几秒后,就听见邶父语气不太确定道:“这是?”
梁涵育嘴角牵起:“邶叔叔你好,我是梁涵育。”
邶书白一言不发地拿着酒杯在不远处坐下,刚才梁父提到他跟邶书白是一个专业时,他脸色就不太好,宴会场灯火通明,这个夜晚格外绵密。
邶父有些抱歉地说邶书白被他母亲宠坏了,简直没礼貌,梁涵育苦笑摇摇头说:“没关系,学长他好像一直不太喜欢我。”
梁涵育停下应酬脚步,看到梁正希停在邶书白面前,坐在他身边有说有笑,连刚才梁宏建都在说他们感情好。
梁涵育拿起一旁的香槟喝了一口,带着苦涩裹住他的舌尖,他眯着眼,忍不住又灌了一大口,这个时候却有个Alpha上前搭讪,梁涵育跟他交谈了几句之后,就想找个理由离开。
梁宏建却走了过来,递给他一杯酒:“涵育,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杨氏的公子,你们年轻人有话题,替爸爸好好招待他。”
梁涵育笑着说好,他喝了两杯酒,红意渐渐上了脸,那姓杨的 Alpha目光痴痴地盯着他的脸。
梁涵育撑着下巴:“抱歉,我好像有些醉了,想上楼洗把脸。”
Alpha连忙说我扶你,梁涵育说不用,这是我家,他一个人进了二楼洗手间,撑在二楼的露台上点了根烟,转身就看见有人扶着人过去,他夹着烟的手指一顿,掐灭在一旁的绿植里。
他站在门口,佣人关上门时遇上了他,对梁涵育说:“邶少爷喝醉了,今晚要住下来。”
梁涵育愣了愣,沉默了一会儿,他说:“把我的房间也收拾一下,我今天也住下来。”
佣人说好,晚宴结束的时候,梁涵育手机里就有了好几个alpha的联络方式。
他洗完澡,就下楼找醒酒汤喝,收拾的人还在工作,他转身就看见梁正希问醒酒汤在哪里,梁宏建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思:“涵育,你给书白送点上去。”
梁涵育说好,梁正希依依不饶地说他想上去照顾书白哥。
梁太太忍不住道:“你知道你是一个Omega,万一发生点什么,你知道这对你多吃亏知道吗?”
梁正希声音小了一点,明显是害羞了:“妈,你在说些什么?”
梁涵育穿过走廊,打开房门,房间亮着一盏灯,他用脚把门轻轻踢住。
他没有道德,不怕吃亏,也挺丧心病狂的。
他打开灯,床上的人伸手挡了一下眼睛,梁涵育靠在墙壁上,歪头打量着床上的Alpha。
他将醒酒汤放在床头,垂眸看着邶书白,他头发散落,他微微睁眼,眼睛有些发红,目光缓缓往上,茫然地聚焦于他的脸上。
梁涵育轻声问:“邶书白,你还好吗?”
邶书白动作一滞,“唔”了一声,梁涵育去扶着他,一边说:“头疼吗?喝点汤。”
梁涵育手腕被重重按住,他听见了邶书白有些重的喘息,他的眼睛像是黑曜石。
邶书白看到梁涵育朝自己凑近的脸,太近了,他嗅到了一股石榴花的气味朝自己靠近。
“邶书白,你是不是发情了,信息素好浓。”
梁涵育被邶书白压在身下的时候,睡衣被蹭开了,露出了很白的胸膛,梁涵育只呆了几秒,就把灯关了。
梁涵育喉咙吞咽了一下,在邶书白反应没有反应之前,就舔住了他的下嘴唇,舌尖舔过牙齿,抵开后,两人皆像是过电一样发麻,很快肆意的吻袭来。
宽大的手掌掐着腰,勒着他腰的手往上,轻而易举地掀开了衣服,粗糙的指腹滑过细腻的皮肤,扑面而来的Alpha信息素,让梁涵育浑身发软。
邶书白平日里看着斯文,可此刻就像只野狼,兴奋难耐,梁涵育进来的动作很粗暴,像是要把他捣碎一样,于是他只能叫他的名字,可不知怎么,这反倒像是给Alpha注射了一针兴奋剂。
大床上,Beta双腿缠在Alpha的腰上,呻吟中带上了抽泣,Alpha只觉得那穴口挤压着自己,很舒服,很快他脖子被紧紧搂住,身下的Beta主动把身子贴得更近,而后他就听到了一道甜腻的声音:“慢点……太用力了。”
Alpha听到着声音,他抓住梁涵育的胯骨,把他抵在床头,整根没入了那开合的洞口,Beta尖叫一声,纤长白皙的大腿在Alpha身侧,随着他每一次进出而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