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香惜玉,真不知道他怎么受得了你的。”
阮娘感叹了几句,才稍微正了正色,说:“既然你我都各有难处,不如,我们再做个交易吧。”
……
杨廷玉勉强走到放浴桶的隔间,两腿颤颤的,浊液流了一腿。
他气又羞,边流着泪边把精液掏出来,下面被那家伙操坏了,松松软软的,实在夹不住什么东西,便是三根手指都可以轻松进出,跟以前完全不一样。
理智回笼,他既羞耻又害怕。
羞耻的是真跟别人做了,被夫君以外的人射在里面,怕的是怀孩子,觉得自己不干净,回不去了。
掏干净精液,他跨入桶中,温水的包裹之下,他忍过起初的不适以后只觉浑身暖融融,一个指头都不想动。失神地发了会儿呆,他不自觉地摸向自己腿间,两指分开肿胀的肉唇,忍痛清洗着里面。
洗着洗着,低头看到胸前深深浅浅的牙印,更加想哭。
他羞愤欲死,沉入铺了一层花瓣的水中,想来个一了百了,但是求生的本能让他在呛了口水之后立马爬了起来。
他抚着胸口咳嗽,一副惊魂未定状。
试了几次,还是淹不死自己。
自懂事起,他学的是女子的东西,行止坐卧皆要端正文雅,要重德行、守贞操,以前曾信誓旦旦的东西,现在似乎都没用了!明明在客栈差点被掌柜侮辱的时候他是那样决绝,没有半点犹豫,如果不是周行突然出现,他已经咬舌自尽。
结果,现在却做不到。
他痛恨自己的没用,自己的妥协。
周行开门进来,走过屏风就看到他坐在水里,头发还滴着水,像是掉进了水里面,一副呆鹅的鸭子,眼圈还微微发红。
两两对望,又不着痕迹的各自转开。
周行有点尴尬。
他没想到会把人弄得这么惨,咬了那么多痕迹,让他眼睛都哭肿了,早上还对他那样……
看他一脸绝望悲愤,周行也心生忐忑。他一生中难得有这么踌躇的时候,最终还是缓和面容走了过去,试着讨好他。
“来,我给你洗吧。”
杨廷玉震惊后退,溅起水花无数。
他以为这人还要来,抓着桶沿的手微微发抖,恼怒道:“你…你不是人!”
周行愣了下,连忙道:“没,我没想……”
美人儿眼眶一红,不信任地盯着他。
周行拿他没有办法。
毕竟是自己理亏,是自己没有信用在先。他不再试图过去,咳了一声说:“是我情不自禁,浪荡了。”
杨廷玉松了一口气。
看他还站在跟前,恼道:“走开!”
“好,那你没事吧?”
说完周行就后悔了,杨廷玉这模样一看就是有事。可他没有遇到过这种棘手的事情,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能懊恼道:“我去找人拿点药,你先洗洗起来,我回来给你上药。”
杨廷玉想说不用,他已经转身去了。
被这么一吓,想死的心彻底没了,他现在满肚子的气!为了避免他回来后又盯着自己看,杨廷玉急匆匆的洗完,挪回了床上。
被窝里全是那种味道,再次提醒他昨晚上荒唐淫乱的一夜。
杨廷玉恼然扒了床单扔在地上,用干净的一角被单把自己裹了起来,只露着张气鼓鼓的脸在外面。
他想哭,但是眼睛干涩,哭不出来。
周行回来就看到他红着眼睛坐在床上,比刚才更无助的样子,走过去蹲在他面前,无奈地看着他。须臾,周行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脸上。
“要不,你打我?”
杨廷玉抽手,没心情打他。
他只是难过。
周行不知道要怎么办,捏着他的手指揉了揉。他蹙着眉要缩手,周行就半起身把他抱进怀里,将他胡乱挣扎的身子锁住,低头亲了亲他的额角、他的脸颊。
没有多余的话语,周行亲了他几下就停了下来,与他脸颊贴着脸颊,不停地抚摸着他的后背。
杨廷玉在这样的拥抱中眼眶酸涩,心口也涨涨的,挣扎了几下便就放弃了。
等到怀里的人柔软下来,周行把他松开,拿出手里两个圆溜溜的白瓷瓶。
“我给你上药。”
说罢又怕他误会,连忙解释:“你放心,这回绝对不乱来。”
他伸手去剥,杨廷玉却裹得紧,抿着嘴巴不吭声。
周行叹道:“都多大的人了,还要我哄小孩一样哄着?”看他眉头一蹙,又赶紧哄道:“好好,乖一点,抹了药就不疼了……”
敷衍至极。
在他锲而不舍的哄骗下,紧闭的蚌壳被剥了条缝,周行将他搂在怀里,拧开瓷瓶,两指挖了白色的药膏往他身下摸去。
杨廷玉本是半推半就地分开了腿,被冰凉的药膏一激,立马把腿并拢了。
他疼得抽了口气,又因为发出声音而有点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