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有什么不明白呢。范梓欣承认,她是心有不甘。当年她出国,不排除有贺铭泽的原因,但后来认识eric也确实被他打动,只是万万没想到会惨遭背叛。回国后的重遇,加上家里的安排,让她阴差阳错地觉得自己或许还有机会。她认识贺铭泽早过那个女人,她的条件又好过那个女人,就如纪磊的原话“这一起长大的情谊还抵不过一个外人吗”,她的心开始动摇。刘慧帮她出主意,说那种小门小户的女人根本不用费多大劲,只需把事实一摆,有点自知之明的都会打退堂鼓,于是她从贺铭予那里问来地址后,假借看孩子,实则去挑拨了。当时看到韩砚清震惊中又带着忧伤的表情,说实话她也不太好受,她反复思量这样做到底对不对,结果又假惺惺地安慰自己爱情无罪。可惜,她错了。爱情是无罪,但她与贺铭泽何来爱情?从小长大的情谊当然抵得过一个外人,可韩砚清压根不是外人,她是贺铭泽的心上人啊,这个命题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不成立的!无论怎么努力,只要这个男人心里没你,你做什么都是徒劳。迷失久了,快要不认识自己了,真的很愚蠢。“希望你能明白。”贺铭泽站起身,“如果我的话有伤害到你,我只能抱歉。”从钱包里抽了张纸币放桌上,他打算离开。“铭泽。”范梓欣喊他,他驻足扭头。“对不起,其实我也很珍惜我们的友情。”顿了顿,她说:“我祝福你们,真心的。”贺铭泽看了她半晌,笑了,“谢谢你,真心的。”范梓欣点点头,也笑了。藏在云层后的太阳终于露了头,刚刚还阴阴的天转眼变得晴朗了。……韩砚清这几天的睡眠质量很不好,夜里总是被惊醒,强迫自己接着睡吧,一醒后又很难入眠。翻来覆去尝试了将近半小时仍没有睡意后,她决定放弃。口很干,她下床往厨房去倒水喝,“咕噜咕噜”水灌进肚里解了渴的同时,人也精神一点了。
准备回卧室,绕过客厅时发现阳台窗户没关严,她走过去打算关好,刚握住窗户的拉手,眼睛不经意往下一瞟,看见楼下有个人影。揉了揉眼睛,再三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后,她拿了钥匙飞快地跑下去。贺铭泽静静地看着她从单元门里微喘着气走出来,在离他两米远的地方她停下脚步。深更半夜,除了花圃里偶尔传出几声蝉鸣之外,整个小区都安静地沉睡着。“什么时候来的?”韩砚清望着眼前的男人问道。他没回答。“在这儿站了多久?”她又问。他还是没回答。年久失修的路灯昏昏黄黄,模糊的光线下她看不清男人的神情。沉默须臾,贺铭泽上前拉住她的手腕,转身带着她往外走,也没有出小区,她被他领着七拐八绕地来到一颗树下,他的车就停在这里,被茂密的树叶完美遮挡,黑灯瞎火的不留意还真不容易发现。他打开后座车门,微抬下颌面无表情地示意她上去。韩砚清不知道他要干嘛,迟疑了几秒,她还是照做了,贺铭泽随后也坐了进来。关上车门后,密闭的空间里一股浓烈的酒味轻易地窜入鼻腔,她这才发现他喝酒了。韩砚清蹙眉,“喝酒开车,你不要命了!”男人默不作声,但是能感觉到他周身散发着低气压。“到底怎么了?这么晚了你……”话没说完,贺铭泽一把掐住她的腰,将她提坐到自己腿上。她下来得匆忙,就穿了一件棉质吊带睡裙,男人掀起她的裙摆,随后有些暴力地扒扯她的内裤。“干……干嘛啊!”韩砚清微微挣扎,被他的举动弄得有些害怕。贺铭泽沉着脸不说话,将她紧紧箍住,内裤扒下来卡在她的大腿中部,他又迅速地拉开自己的裤链,掏出性器,瞄准穴口,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往里一顶。“啊!”韩砚清大叫,痛得眉头打结,她咬紧牙关,双手攥紧死死地按着他的肩膀,这一下弄得她浑身都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