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挑逗着,让阴蒂立起来,就闭上唇,在妻主的逐渐湿润的花穴结实地响亮地亲了一口,引出几缕透明的体液,鼻尖顶开贴在一起的小唇,湿热的舌头贴着穴道塞了进去,浅浅动着。
白墨腰身软了,身下被曲凛垫了枕头,背后是墙,花穴被亲得发酸,听着这一声,惊得差点泄出来,想躲,却只能受着。
妻主试试吗?她的主夫磨人的法子无师自通,口里含了缅铃,往她阴蒂处压,口腔的温度让缅铃跳得更响,压着那处酸涩难忍,曲凛直起身,唇上鼻尖的液体还亮亮地带着,换了掌心把缅铃贴紧了那处,手指顺着力在花穴里勾弄捣动着。
凛墨的声音几乎破碎,这是她为数不多地叫他的名字。
曲凛舔舔唇,妻主答应妾的请求吗?他甚至不敢再重复一遍,那几个字几乎耗尽了他全部的勇气,您答应我好不好
好白墨觉得,自己这位主夫似乎现在才露出一些真面目,手指带出咕叽咕叽的声音,缅铃嗡嗡跳着像是威胁,她受不住了,生理和心理上双重的快感,让她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感觉,一种她以为不会再感受到的心动。
墨双手攀住凛的脖子,咬在他肩膀上,
好珍惜,脚腕死死夹住凛的胯骨,脚尖绷直,花穴收缩加快,高潮的同时,带着情欲的承诺着,珍惜眼前人
曲凛达成了目的,把缅铃拿开,手指带着动作出来的泡沫拿出来,涂在自己流了好多水还未高潮的阴茎上,撸开包皮,露出粉嫩的龟头,一边撸着,一边把一个细细的小指长的银质小棍塞到白墨手里,双腿分开跪立在白墨身侧,把小小的马眼努力扒开。
妾求一个安心
白墨接过来,仔细端详,上面小小的刻了个墨字,白墨见过这个,铜魁巷的小倌若是被某位恩客买下成了奴仆,便把这种小木棍塞到马眼里,小棍上刻上主人的名字。
妻主放心,见她犹豫,曲凛羞红了脸解释着,不出一月,各家达官贵人的男眷都会借这东西来彰显妻主的宠爱,曲凛搓着下体,希望让孔洞顺直一些,这不算折辱了妾。
白墨坐直身,把曲凛的手放在自己肩上,疼了就抓我,别忍着。她不会拒绝他这个请求,他求一份安心,她便给他。
手指拢住柱身,把小棍在顶端用体液横着润湿了,对准那一点,逗他:怕吗?
他的主夫已经咬住下唇,额头冒汗,做好了疼痛的准备,只能被迫放松回话:不不怕
是吗?
白墨不拆穿他,用舌尖在勾冠舔弄,妻主别话未说完,马眼的疼痛尖锐而明显,啊!
墨停下手,吻他的腰腹问他:还要吗?
要曲凛声音颤抖,证明我是妻主的人
握住柱身,缓慢地旋转,小棍不长,因着是银质的,很是顺滑,从未被开发过的柱身从更加窄小的缝隙颤颤巍巍地挤着一两滴,透明的水丝连着龟头滴下来,滴到白墨腰上,阴茎因为敏感颤抖着。
白墨把人单手搂着,舌头玩弄凛的乳头,手上牵着小棍上下动着,
乖,戴一会儿拿下来,我们软些再试好不好,先射出来,总是硬着对身体不好,嗯?
嗯曲凛大腿开始打颤,要跪不住了,一只手把乳头捏起来往白墨嘴里送,一只手握着柱身开始撸动,
小棍戳弄几下被妻主抽了出去,白墨拢住他的手,和他一起动着,腰上的手下移,伸了指头带着前端流过去的液体去戳弄曲凛后穴,黏黏腻腻的,曲凛本来就跪不住,冷不丁这么一戳,整个人向下晃下去,一下吃进大半,正好戳在敏感的那处。
白墨见他浑身颤抖,知道是多处夹击给凛逼到了高潮,用嘴唇衔住乳夹向外拉动,红润的乳珠被折磨得肿起来,却透着亮晶晶的水色。
妻主!妻主别好爽嗯疼妻主曲凛觉得自己各处都被刺激着,躲不开。
欲望层层加叠,手上撸动的频率更快,马眼收缩几下,曲凛张着嘴,声音卡在喉咙,眼框红着,乳头肿着被白墨舔弄,后穴黏腻被手指贯穿抽插着,下身自己的手被妻主带着撸动着催精。
妻主在怜爱我的身体
曲凛呜呜地叫了几声,快感迅速把这最后一丝理智淹没,终于到达高潮。
白色的精液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