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普通男大的夜晚由什么构成?大概是游戏、球赛、〇扑和av。
不过艾恪貌似并不在这个范围里中,只因他看似现充阳光大直男,却踩在半开的柜门边。他的夜晚通常贡献了很大一部分在同性交友软件找乐子,以及某色情直播平台寻快感。
两个月前的深夜他误入这片赛博雨林,喘息、躁热、肉体交缠和体液喷浊扑面而来,声色从屏幕、从音响、从汩汩穿行的初夏热风里暧昧又飘忽地捉住他的身心,四肢百骸忽地被撕扯成残破而焦躁的碎片。
这一方天地让观众凌驾于性与权力的快乐是那样显而易见的,一点点饵料足够让玻璃缸的鱼儿们争相摆尾。那些被凝视的裸体沉沉浮浮在镜头前,造着靡靡的夜半淫梦。
很容易腻味,只适合随便冲冲,艾恪在新鲜了三两天后草草下了判断。正准备关上窗口,首页推送又换了一批小方格。
那是个有着漂亮的躯体却戴着很丑的马头套的……双性人?艾恪草率扫过的视线快于后知后觉的大脑,再次聚焦于图片里坐在床头柜上这位——翘起的性器与肉乎乎阴穴在细长手影的笼罩下泛着明灭,窄腰肉臀随意地曲起一条长腿自慰。
“性感马头在线赔电费,主播码男啵嘴杰克?什么破名字。”
人可以不好色,但不可能不好奇。
问青春男大堕入魔窟需要几步?
法地继续蹂躏着双乳,感觉自己的态度太过逢迎,可那些快感又理直气壮地叫嚣哪怕为奴也得自己得趣,于是他妥协了,让热意缓缓遍布身体。
“很棒,只可惜不在你身边。我会亲亲那两个小东西,一边含住乳头一边抓住另一边,一定很软吧?嗯?我会从这里开始吃掉你的,杰克老师。”
“……嗯……”纪寒潭的意识在来回游荡,胸乳好似真的被舔舐得肿胀不堪,他挺露着一切,像要剖开心房那样对每一个人都施以邀请。
他会吃掉我……一句笃定盘旋成一句不会落地的回响,双手还在持续不断地予以乳头刺激,舒服得他头脑微涨、脚趾蜷缩,他告诉自己这是因为缺氧,可事实上高潮在未然间轻而易举地投掷向下腹。
纪寒潭对这样的自己鄙弃而无可奈何——他发觉自己真的想被吃掉。
【小白兔~白又白~】
【我先嘬一口[舌头][舌头][舌头]】
【连麦哥有点水平啊】
【杰克老婆要是会流[牛奶]就好了】
“杰克老师,舒服吗?”
纪寒潭微喘着说一般。
“我猜你下面已经湿了,明明舒服得喘成这样。”
“没有……湿。”
“那把旗袍掀起了给大家看看到底湿没湿吧。”
纪寒潭跪立起身,本就高开叉的裙角被掀起。露出其下收敛秘密的蕾丝内裤和勒紧情欲的皮圈与腿袜,身后的尾巴自臀缝顺从地垂落。素长的手指把本就分离的布料扯得更远,鼓囊囊的阴穴便没了遮掩。
“靠近些,自己再把肉门分开点。”
手指再次拨开两片遮盖物,汁水充盈的穴口在镜头前故作扭捏地吞吐情色。
“你果然湿了,杰克老师,说谎的人要接受什么处罚呢?”
【嘴硬穴湿啊老婆】
【罚这个烧货自己玩到射!!!】
【连麦哥不会心软的对吧】
【说谎的人要吞一千根棍子】
纪寒潭此时两手都苦苦撑着穴口的皮肉,根本无暇顾及弹幕说了什么,早知陷在捏造的欲求里如饮鸩一般,他还是听凭耳机里传来的魔音小口啜饮。后怕也来不及,悔恨也来不及,他明知自己耽溺于此,他明知此刻最迫切玩这种不知廉耻游戏的是自己,他明知现在最想要被拦着腰狠狠贯入。
但声音那头的人不给他。
“杰克老师,你最想要什么惩罚呢?虐穴还是前后填满?空射还是锁精?”
“……随便。“
“都不满意啊,啧,挑食可不好。”
“那就这样吧,拿个舌舔的玩具舔脚心,再拿个吮吸的玩阴蒂,这个组合还可以吗?杰克老师?”
“什……”
声音进脑子里转了一圈纪寒潭才反应过来,什么啊!谁拿色情玩具这么玩?当他搞笑主播呢!他差点萎了,准备拿玩具的手一下顿住。
【亲粉丝啊……我真服了这个直播间】
【大哥你们能不能搞点正常人看的色色】
【神金神金神金神金神金神金神金神金神金神金神金】
【傻了吧杰克,有人比你还离谱!】
“……我可以不玩这个吗……”
“不、行、噢。”
“拜托杰克老师实现一下粉丝的小小心愿吧~”
忍住,忍住纪寒潭,不要和失心疯痴汉计较。他硬着头皮把玩具都小心翼翼固定,再一并打开开关。
“啊!……唔嗯……”
一个敏感的人,浑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