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洗掉,不用担心。”
现在的时代,已经没有终身标记这种说法了。
君然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脱了裤子,以面对面的姿势敞着腿容纳了一根巨物。
“啊!怎么能忽然操进来?”君然怒了,傅则什么时候硬的,他怎么不知道?
房间里灯都不开,就是方便趁机脱衣服吗?
“不行……好胀!扩张一下啊……哥哥,还不能插进来……不要……呃……”君然没能推动傅则,只能胡乱踢着腿,受不住的时候猛然夹紧傅则的腰,发出似痛似爽的叫喊声。
“你的裤子早就湿了,没发现吗?”傅则拍了拍他的屁股,见他下意识往自己怀里躲,忍不住笑了,“还在流水,很容易就吸进去了,怎么不能插?”
傅则低头咬住oga的腺体,尝到那里爆开的红酒香味,幽深的沉香混着浓郁酒气交融在一起,浓稠到化不开。傅则抵着君然生殖腔内隐秘的肉壁,用力撞击着那处,君然崩溃地踹他,几踹不中又咬住他的肩,闷哼着承受一波波的快感。
“呜……”
耳边叫喘的声音变得含糊而低哑,“啪啪”的撞击声混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傅则抱着人越肏越激烈,几乎听不清君然在说什么。
“小君?”
“标记……好了吗?”
傅则舔了舔他腺体上的咬痕,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背:“没有,再忍一会儿。”
说着,牙齿又刺破那处腺体,往里面源源不断地注入信息素。这么咬了一会儿,新一轮的肏干又开始了。被子上沾了两人的汗水,变得有些打滑,君然都快把它蹬到地上去了。这更方便了傅则的行动。
他在君然小腹下边垫了一个软枕,把他翻了个面压在床上。君然塌腰往下陷,挺翘的臀瓣中间,粉嫩的菊穴一张一合地瑟缩着。
“跪好。”傅则拍了下那处穴口,君然身子一抖,连忙张开腿,将身体对他敞开。
“哥哥,我不喜欢这样……”
傅则俯身捧住他的脸,强迫他仰头接吻。舌尖交缠的同时,肉刃也将软穴破开,上下两张嘴热情地迎接着alpha的侵犯。
这个姿势令傅则进入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君然疼得掉下泪来,总觉得生殖腔快被顶坏了。不然为什么会这么酸,感觉好奇怪……
“唔……唔……”
君然掉了几滴眼泪,鼻尖哭得红红的,眼中没了似怨似狠的恼意,更多的是濒临破碎的难过。
“哥哥……”你不能这样对我……
君然被含住一条软舌舔咬,极其色情的亲法,让他觉得自己好像是掉进怪物巢穴里的猎物,掉进嘴巴里,于是被沾了满身黏糊的涎水,接下来就要被吞进腹中了。
“下面……流了好多水……哥,你拔出来看看……”好像流血了,不能做那么凶……
君然后面的话都被堵进喉咙里,只剩下一串含糊不清的呜咽。越是不让说话,越是掉眼泪掉得厉害。
傅则心里有分寸,现在的程度还远远不及昨天。
oga的生殖腔打开后,会分泌大量的情液进行润滑,以迎接alpha的进入。作为生育能力最强的性别,oga的天赋不可小觑。
今天的君然喝过抑制剂了,不那么容易被情欲裹挟。这样清醒着,也更知道害怕。
傅则摸摸他的脸,低声道:“接吻的时候总是不专心,你想看什么?这时候拔出来,不怕喷水吗?”
君然睁大眼睛:“你在说什么?”
傅则贴着他的耳朵,边操边说:“你忘了吗?昨晚你喷了好多次水,哼,还有一次喷到我嘴里了。现在流的这些才算个开始。”
君然不可置信。
不是,这样做?迟早会脱水而亡的吧?早知道他该事先喝杯水的!
他被揉着腿根掰开双腿继续承欢的时候,脑子里忽然浮现一个画面。那是傅则埋在他腿间给他舔穴的画面。他恍惚回忆着,好像是他喊着疼,傅则就用舌头把他的穴舔软了,才再次进来的。
发情期只是意识混沌,并没有失忆。
回想起坐在一直敬仰的哥哥脸上喷水的画面,君然恨不得把床单挠破了,怎么会这样……
原来傅则私底下玩这么花!
随着傅则激烈的撞击,君然前端的玉茎射了一次很快又半勃起来,在略显粗糙的床单上蹭动,被磨得有些发疼。君然伸手到腿间,想将那处护住,却不小心摸到哥哥滚烫的肉棒。
两人相接处严丝合缝,身下的穴口被撑到极致,光滑柔嫩,而指尖稍微往后,便能摸到另一根肉棒的根部,以及温度略低的囊袋。
君然好奇地摸了会儿,趁着黑暗越发大胆起来,不仅没有及时将手收回,还沾上了许多蜜液。他有点想闻一闻那些液体的味道,确认有没有血腥味。
下一瞬,傅则捉住他的手,将其背在身后。
“想做什么?”傅则咬牙道,“一根还不够吗?你要把手指也插进去?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