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做的……用药?”
当问到谁做的时候,傅融隐约发出一声轻笑,似哭泣又似自嘲“……宗族长老……带着府卫,用棍子打掉的……”
“…………”广陵王几乎不敢相信,她猜到傅融在家许是过的不好,但她没想到会是这样。她不敢去细想,当他被强行压制住只能承受着孩子一下一下被打掉时该有多绝望……
“……你……你既然怀了我的孩子,为什么不和我说。”广陵王想不明白,为何他怀着孩子却选择隐瞒,然后只身一人带着孩子逃窜。
“你都要杀我了……我和你说什么……”又是和之前一样的话术。先前傅融每次这样说,广陵王都觉得他是故意求死以挑衅她,但这次她发现了不对。
广陵王没有再用笼锁吓他,而是试探着询问“你说我要杀你,那你还记得我派谁去的吗?”
“……具体的人记不清了,只记得最前的那个人身上有蛾部的牌子……”奇怪的问题……明明是她自己下的令却来反问他。虽然不解,但傅融不敢不回话……
蛾部……广陵王终于知道自己和傅融的记忆是存在偏差。她的确派出蛾部追击傅融,但那是在发现傅融叛逃之后,而且从头到尾蛾部都没有和傅融接触,与傅融正面交锋的是自己带领的鸢部……
所以,是有人假扮了蛾部去刺杀傅融,等傅融仓皇逃离,再将消息透露给她,她盛怒之下便会派出真正的蛾部。因此在傅融眼中,要杀他的一直都是她……
想通了其中关键广陵王长叹一口气,解开了锁着傅融的手拷,探身将人搂到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