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软软地哼唧着。
等到没声了,把她捞出来,内裤已经湿得能挤出水来。把浑身是水得小兔子拽出来,又拧了几圈发条,放在木地板上让它满屋子跑跑。
东西都解下来,又变成光溜溜的。身上还是热,难受。
被抱到床上去了,脚踝被拴住,两条腿吊了起来。两腿之间悬着根小电击棒,晃来晃去总是只能电到穴瓣。女孩急得小脸通红。
“要帮忙吗?”
“要……”
“想电哪里呢?”
“小……小骚豆子。”
笑着拨开穴瓣,对准了小花核。
“要电多久?”
“唔……一下。”
真的就电一下,反而摇着小屁股哭了起来,说想要久一点。
当然可以,紧紧按在小花核上,小女孩又哭又叫,双腿直发抖,水喷了一次又一次。
还喘息着,嘴里就被塞进一条假阳具,末端露出来的地方形状却像一只奶嘴。
穴里被塞进去三只跳蛋,套上了纸尿裤。女孩呜咽着直发颤,腰身和屁股都打着哆嗦。
等到她满脸泪了才去拆纸尿裤,笑眯眯问,“怎么尿了这么多呀?”
把跳蛋拽出来,又有水溅出来。手指顺着颤动着的穴口钻进去。“嗯?怎么会从这里尿出来呢?”
“应该擦些药,对吗?”
针筒形状的玩具吸了整整一管的热牛奶,塞进小穴里后缓缓将牛奶推进去。漏出来一些,顺着嫩肉向下滑落。
新的纸尿裤穿上去,针筒还堵在穴里。隔着纸尿裤胡乱揉捏,针筒在里头乱撞,没多久就忽然挺起了腰。
把纸尿裤拆下来,果然是又喷水了,水渍和牛奶渍糊在穴肉边缘。“怎么又尿了呢?把药都尿出来了呀?”
针筒抽出来,牛奶也淅淅沥沥地流出来了。“真是不乖。”抬手抽在淋满牛奶的穴瓣上,女孩呜呜哭着,身下汁水飞溅。
脚踝解开,把手腕束起来了。被吊跪着,膝盖却是悬空的。低头看到两腿间赫然挺立的正在上下起伏的震动棒,有些惧怕得躲了躲,然后就被按了上去。
嘴里的奶嘴也被抽出来了,用奶瓶往嘴里灌了两瓶水,一边喝着水,身下一边痉挛着喷着水,听见女人含笑的声音,“怎么又尿了呀?多喝点水补一补吧。”
喝完水又含着假阳具了,女人拨开颤动着得穴瓣,将可怜的小花核捏在手中把玩着。“好可怜呀,怎么哭了呢?奶嘴不好吃吗?”
“好多尿呀,眼泪也好多呢。”
“尿得很难受吗?没办法呀,是小宝宝自己把药都尿了出来,只好接受这样的治疗了啊。”
“宝宝尿了主人一手呢,真是坏蛋。要怎么惩罚才好呢?”
“捏小骚豆子吗?这对你来说好像不算什么惩罚……不如用力捏捏看?”
“为什么在摇头呢?这么坏的宝宝,让主人把小豆子捏烂掉吧。”
“呀,又尿啦。这次是从正确的位置尿出来了,看来治疗是有用的,对不对?”
这才把震动棒拿开了,揉了揉女孩被肏得软烂的穴肉,问她,“还想要主人肏一会儿吗?“
哑着嗓子说要。干脆就用她含了那么久的假阳具,刚塞进去就喊着主人掉了眼泪,委屈坏了呢。
假阳具在里头进进出出,问她哭什么。又喘又哭地说喜欢。
“被肏烂也喜欢吗?现在就快要烂掉了,又软又湿,一碰就流水,已经被肏坏了。”
哭着摇头又点头,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讨好地一边揉着自己的乳肉一边断断续续地哭出一句,“亲……”
揉揉她乳肉,低头去亲她了。
很荒谬……其实对一个边境小国来说,送公主去和亲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但是父王的旨意分明是和邻国谈妥了,要把自己送去给邻国的公主做宠。
公主?宠?什么玩意?
想不明白,女孩把脑袋靠在晃晃悠悠的马车上,很快又被颠得脑袋发昏,不得不重新坐直。
虽说两国相邻,但邻国疆域辽阔,国都又偏北,从南到北要走好一段路呢。
进了北国边境,护送她来的使臣就开始做最后的努力——打探情报打听八卦。北国以女为尊,帝王是女人,正在上演夺嫡大戏的几位也都是女人。
自己马上要跟的那位是游离在夺嫡斗争之外的公主,只听说闲散爱玩乐,别的都打听不出来。有人说她在北境私自养了精兵、居心叵测,有人说她男女通吃、府邸里的美人每日流水一样地换,还有人说她避开夺嫡只是为了守住家财……复杂。
真到了王城脚下的时候已经心如死灰了,被一群宫人簇拥着进了一扇又一扇门——使臣都已跑路。其实此刻心里没有多少背井离乡、寄人篱下的悲凉,若她是从小受尽恩宠的公主,怎么会被父亲痛快地送到这儿来呢?
被伺候着沐浴过,披上一件外袍,被请进了一个铁笼里。
铁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