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ta就自顾自说。
“齐先生,我一定能胜任这项工作的,请你给我这个机会。”
“我以前照顾过我怀孕的哥哥,他什么时候不舒服我都知道。”
“不止是照顾孕夫,我学过护理和医学,照顾过各种这样的人,人人都说我做得好。”
“齐先生,你也是很受困扰吧?我猜你应该不想叫人知道这件事,如果有需要,我可以以任何身份待在你身边,实时照顾你的需求。比如说……成为你的情人?是这么说的吧?”
“而且……我其实有点缺钱……齐先生,求求你了。”
他真的太吵了。
齐荣猛踩刹车,反倒把自己搞得有些反胃,强压下喉间泛起的呕意,他说:“如果你能不说话,我可以考虑接受你的请求。”
beta自然是能的,一路上都没有再说话。
alpha思考再三,决定聘用这个beta照顾他的起居,先试用三天。一方面他确实缺个人使唤;另一方面,这个beta已经知道了他怀孕的事,再换一个生活助理必然会多一个人知道,alpha希望知道这件事的人越少越好。
索性这beta虽然开始同他谈话时大胆又没有眼力,做起事来却张弛有度,细致入微。应alpha的要求,也不多说话,无声地把alpha伺候好了。
他们签了六个月的合同。为了方便照顾alpha,beta搬进了他家的客房,在外以爱人身份自居。
他几天时间摸清了alpha的喜好,改善了膳食,每天跟着alpha,随时观察到对方细微的动作,就能知道孕夫哪里不适,并靠近按揉。
齐荣身体的反应轻了很多,心情好了,连带着对beta也越看越顺眼。
不过他并不知道一些事。
alpha身体所分泌的养育胎儿的激素并不多,为了使胎儿正常生长,齐荣需要每天睡前需要吃下医院的特配药。
beta十分尽职地看着他吞了药,轻轻倚上门回了自己的房间。
深夜,一个黑影小心地走进了alpha的房间。
beta凭着月色看清了alpha安详的睡脸。
由于身体激素的变化,alpha嗜睡,白天勉强能捱,到了晚上,alpha就睡得极其熟。
原来的alpha睡觉时也是警觉的,这是先天基因的影响,怀了孕的alpha暂时失去了这个功能,显得柔和,像是为了幼崽而收敛利齿的母兽。
事实也确实如此。
beta痴迷地看着alpha,眼里闪过嘲讽——为这alpha也有成为母兽的一天。更多的是因喜爱而产生的疯狂。
他小心的俯身凑近alpha,鼻尖触碰鼻尖,他能感受到alpha呼出的平缓气流。
黑暗中看不清alpha唇的颜色,但beta能想象到那是诱人的红,无意识的微张着,安静的,饱满的,比平时骂人的嘴要好看一百倍,虽然那张喋喋不休嘴,同样让人想要蹂躏。
平时跟着alpha到公司,他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就是一遍一遍用视线勾勒alpha的每一样器官,从若隐若现的腹部,到饱满硬挺的胸膛,他幻想这光鲜衣服演示下的alpha的肉体。
他看的细致,因此能敏锐地发现alpha的不适。
alpha对beta一无所知,在他看来,beta还是很懂分寸且会看脸色的。
可笑自大的alpha至今应该还没记住温牧的名字。
“懂分寸”的beta勾出一个笑,在暗夜里释放他的秘密。他轻轻触到了那张柔软的唇,先是小心的舔舐,然后一点一点品味,由外到里色情地亲吻着,舌头探进湿热的嘴,缓缓地搅动。
一如温牧无数个瞬间所渴望的,alpha的嘴唇是那么美味,睡梦中无知的alpha任人采撷,极大满足了beta的欲望。
属于温牧的信息素不加掩饰地环绕住alpha。
beta当然没有信息素,所以这是他的秘密,与alpha腹中胎儿的共同秘密,这也是最近alpha身体不适缓解的原因之一。
睡梦中的alpha不忍被打扰,发出可爱的哼唧声。温牧警惕地停了一下。他并不怕齐荣知道他的作为,也不怕齐荣对他怎样,只不过这样的关系更有趣。
见alpha换了个姿势仍然熟睡,beta笑了一下,将alpha嘴角因翻搅流出的口水尽数舔去,尤嫌不够,又亲啄了几下好吃的嘴唇,便如来时一样轻轻地离开了。
秘书又是做了一番心理准备才敲响了门。
她是在这个公司待的最久的一位秘书,原因也许是在于她是一位能忍且上进的女性beta。
他们的总裁实在是一个长着一张帅脸却脾气难测的人。
alpha工作和私下都是面无表情的,像是一座高峻的冰山。但平时与人交谈时,却会摆出一个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