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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累坠(10 / 27)

这一路走过不少相似的地形,却还是相当有辨识度。

钟沐言对此毫无印象,「什麽时候?」

「离开小镇那天吧。」申羽澜稍微回想了一下,在相片上b划道:「不过我们走的是山的这一侧,也没下到这个坡度,所以b较难看出来吧。」

对没有标注座标的明信片,钟沐言本就没有强求,可画面还是深深印在脑海里的,因为她期望旅程中所有重叠的脚步,可以为她和心中的人带来某种交集。

可她看不见,看不见相片中藏的小惊喜,看不见脚下踩过相同的风景,只是机械式的跟随那些数字。

钟沐言微微偏头,看向那张带着清澈笑颜的侧脸。

但这个人能看见,就好像…她们是用同样的角度在看这个世界一样。

「这些拍得很bang欸。」申羽澜由衷的赞叹,诚心地说道:「真希望能见见这个摄影师。」

心脏倏地ch0u痛,钟沐言低下头,下意识的握住颈上的吊坠。

「你见不到的。」强装平静的语气里,藏不住悲恸的微颤,「她已经不在了。」

这个可能x申羽澜是想过的,只是一句无心的想法脱口而出,换来的回应也让她有些无措。

可她没打算道歉,如果对方都愿意鼓起勇气揭开伤疤,自己跟本没理由在这里退缩。

没去看身侧人的表情,申羽澜盯着明信片,语气轻柔的问道:「那你能跟我介绍她吗?」

语句落下後陷入沉默,只留下寂静的等待。

直到下一阵风卷起的h沙让人眯了眼,余光瞥见那曲起的膝盖被手环抱,耳边才响起柔和却带着乾涩的嗓音:「她叫蓝湘璇。」

「她是个旅游作家,有时会帮旅行社做旅游行程的规划,或是接一些旅行专栏的文案,不过最主要的工作,还是撰写旅行纪录并出版。」

「她会说的语言就有五种,去过的国家我从没算清过,可她很少走那些观光客会去的城市,大多都像我们这几日这样,走没人走过的路,找出未被发现的风景,深入各偏乡与当地居民一起相处。」

「她真的很厉害,大家都说旅游作家收入很不稳定,可她的邀稿却从没断过,还有出版社愿意负担旅行的支出,请她为特定的主题写专栏。更夸张的是,还曾经有节目公司打过电话,希望她担任旅游节目的主持人。」

话语至此停顿,申羽澜偏过头看向身侧的人,她嘴角似因回忆的美好而微微g起,可眼神中浓浓r0u不散的哀伤,却让这抹笑显得更加悲凉。

「听起来她是一位很bang的人。」

钟沐言抬起头,对上申羽澜清澈的眼眸,看着那柔软又真诚的笑容,突然生出一gu冲动。

她想靠上那人的肩头,想让自己慌乱无助的心,偷偷汲取属於那人的温暖。

可理智没让她如此放纵,所以她只是将下巴靠回膝上,淡淡的开口:「她b我说的,好太多太多了。」

後来呢?

问题横亘在两人之间,却没有人先开口,话题尚未结束,可似乎又不知该如何继续下去。

「你是因为她,才出现在这里吗?」

不知过了多久,申羽澜将问题拉回了此行的目的。

「嗯。」钟沐言将自己抱得更紧一些,轻薄的声音淡在了风里,「这是她生前,最後走过的旅程。」

「旅程该从哪里开始,走到哪里是结束,我完全不知道。他们说,她是搭着一艘渡轮回程的,什麽原因导致的意外没人说得清楚,只说全船无人生还,救援队甚至连屍t都没找回来。」

听她嗤笑了一声,眼中浸满被丢下的落寞,「你看这个人,好好的飞机不搭,上了艘回不了家的船,让我在那傻傻的等,结果我想见的人没回来,回来的只有这些。」

她看向申羽澜手中的明信片,又伸手搓了搓颈间的吊坠,撕心的痛楚让她咬紧了下唇,不让悲伤呜鸣从喉间溢出。

「我真的好後悔,为什麽她邀请我这麽多次,我却从来没跟她出来旅行过,直到现在才在做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到底是为了什麽。」

翻涌而出的内疚让钟沐言低吼出声,撕心的悔恨扯着伤口再次渗出血来,她反覆用那些痛楚折磨自己,好似这样才能惩罚自己所留下的缺憾。

突然,她感觉自己被人紧紧的抱住。

太yan落山後气温骤降,身t开始感到有些微凉,可申羽澜紧靠上来的t温,却适时的驱除了那gu寒意。

钟沐言嗅到了环在颈前手臂,跟自己身上一样有着那gu草腥味,又感觉到倚在自己後颈的人微微在颤抖,似乎是在啜泣。

钟沐言有些好笑,「我都没哭,你哭什麽?」

「因为…我知道你很难过,所以我也…很难过。」申羽澜哽咽得挤出字句,断断续续的x1着鼻子,「就算你…再坚强,只要失去了重要的人,心…还是会被摧毁的。」

心口突似是被一双温暖的手给包覆,触动的感觉有些陌生,却是温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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