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一直叠到身体两边。
线条饱满又充满力量的两条大腿紧紧贴着腰身,肉棒在身前被少年顶得不停晃动,两只与他的身份极不相称的奶子正被撞到飞颤。
陈秋登的操弄几乎没停下来过,整个上半身也压下来,胸膛正好顶住了厉长盛骚浪摇动着的乳肉,让那两颗肉豆被磨得舒爽极了,软肉荡起来,不断拍打在徒弟的胸前。
厉长盛被对方身上滚烫的温度烘得脸更红了,那红色一直下延到锁骨处还清晰可辨。
陈秋登低下头去,舌头水渍渍地先舔湿了厉长盛的下巴侧面,随即偏过头,湿滑的舌尖色情,急迫又富有攻占欲地拨弄师父上下两瓣唇片,想要突破牙关,深入到最里面。
“……不要……嗯,啊……秋登,这样不可以……”
厉长盛躲着徒弟的的唇舌,却不断被对方舔咬得嘴边都是湿漉漉的。
他一开口说话,就被陈秋登抓住了机会,狠狠地将舌肉顶了进去,探进他娇嫩的温热的口中,捉住厉长盛反抗得并不明显的软舌,十分淫靡地嘬舔起来,叫厉长盛再也说不出话。
“……唔……唔!嗯——”
厉长盛被徒弟吻得喘不过气来,只觉得又羞又舒服,淫穴内又被少年的粗大鸡巴满足着,不断好似春水般源源不断流过全身的快感侵袭着他的心神。
双性将军很快便也禁受不住诱惑,主动和陈秋登缠绵地互相用舌头调起情来,伸长了嫩舌和徒弟有力的舌头搅弄,交换着涎水,眼见着陈秋登抬起头来,甚至还追上去继续舔少年的嘴唇。
陈秋登却捏住了他的下巴,带着笑意道:
“刚才想亲师父,师父还不乐意呢,怎么现在又要亲了?”
“好秋登,舔得师父的舌头麻死了,好喜欢。”
厉长盛的眼角边红彤彤的,尽是情欲的痕迹,羞得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对方的调笑,只好顾左右而言他。
“师父是娼妇,自然喜欢吃男人的家伙,秋登不光舌头厉害,下边也厉害……哦,唔——!让师父爽死了,还要……”
他重新去逐陈秋登的大舌,也被少年满足了愿望,继续拉扯着他的软舌,像性器抽插般在厉长盛的嘴里不断顶舔着,加上肉棒在那骚逼中不停地狠捣,很快就将厉长盛操得淫水猛喷,前端也被干射了。
性液将两人贴得很近的小腹上溅得星星点点,陈秋登按住他的腰,不让厉长盛动,鸡巴在穴内硬胀着,颤动着,将他不断抽搐的甬道内壁全都打上厚厚的浓精。
两人这一弄不知道过了多久,厉长盛一天内被操了两次,困得不行,眼皮都要睁不开。
陈秋登哄他道:“师父睡吧,我给你擦干净。”
他一边说,一边把两根并起来的指头再插进厉长盛刚被灌满了浓浓男精的穴里,在那被满足过了的淫洞中来回轻轻抽动,将里面的性液全都勾带出来。
厉长盛只觉得洞口处不断流出厚黏濡湿的液体,一股一股地打到自己的大腿上,心中多少觉得羞耻。
却又觉得太累,竟然也在不知不觉中慢慢沉睡着,朦胧中还隐约感受到自己的双腿被一对手掌打开,湿热的帕子捂了上来,将肉阜上面的淫液全都擦去了。
有人给他换好了新的亵衣,从背后暖烘烘地抱着他,很快便再次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