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一直觉得那场意外是星羽害的啊!」
「不是!我没有这麽想!从头到尾都没有!」御杰拍着x脯,神se坚定不移,似乎真的打从一开始就没有这麽想过。
「那你躲什麽躲?蛤?」沁汐可没那麽容易放过他,她连连b问,快速而繁多的问句源源不绝於口,让御杰被b得节节败退。
「告诉她,你是原谅她的。告诉她,你根本不在意那只断掉的手臂!」沁汐吼着,用食指狠狠戳着我一直没注意到的、御杰那只软软垂下的右手。
就像是喉咙被根刺卡到似的,御杰瞪大了眼,想要反驳地张了张口,最後却仍连一个字也没吐出来。
他的手断了吗?真的是因为那场意外造成的吗?
视线里,他们争执不休;而心底,思绪复杂不已。但是为什麽我们会演变成了现在这样呢?
我愣愣地想着,然而遥想当年,我们都还只是个不经世事的孩子,没有所谓的社会压力,没有所谓的明争暗斗。
唯有理所当然的以大欺小。
我和御杰的缘分是从国中开始的,我们一起度过了烂漫孩童转变为青少年的时期。三年的时间,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真正珍惜过彼此,仅是剩余的两年。
我们同班,在一年级时毫无交流,自己也总是没办法将他的姓名在脑袋里对应出相应的长相,毕竟我们连招呼都不曾有过,更不用提视线交会了,答案是零,我们俩就是两条平行线。
事实上,我与班上的大多数人都是平行线的关系。
只要有画册和笔,一个落寞的小角落,就是我的小天地。
所以,不需要与人产生交集,也不必依附谁,只要静静地做自己便足矣。
我是如此坚信不疑,直到遇上御杰。他强y的把我拖出只有自己一人的世界,开阔了我的眼界,那些原本有些黯淡的se彩,却在御杰身上散发出耀眼夺目的光彩!
那天,是个闲静的午後。
在学校里,我哼着小调,将画册摊开放在腿上,坐在花圃的小土墙上写生,描绘着那些在灿yan下闪耀着光辉的万紫千红。
「哼哼~~哼哼哼~~~」
手腕如蛇一般灵巧地带着画笔在洁白的纸上游走,随着那雀跃的舞蹈,一朵笔触略为青涩、动漫风格的向日葵便跃然纸上。
很好。画技又进步了!
我暗自窃喜,又仿着另一朵正轻轻摇曳着的花绘制起来,专注过头,以至於身後何时站着一个少年也浑然不知。
「很好看耶。你这麽喜欢画画吗?」
是谁!?我吓得摔下了手中的笔,身t大幅度震了一下:「你陈御杰?g什麽?」
「我从之前就觉得你画画很好看,我想跟你交个朋友。」
我瞪着这个打扰我画画的不速之客,後者虽然被我凶恶的气势b得有些却步,但是还是扬起了温和的笑容要交我这个朋友。
可是我还是一口回绝,「免了。」
被我这麽直接了当地拒绝,御杰不免露出尴尬的表情,但还是有礼地问:「可以告诉我为什麽吗?」
「因为交朋友很麻烦。」
抛下这句话,我便收起画具,拍拍pgu走人了。也不管御杰在身後有多麽尴尬和屈辱。
反正我不需要所谓的朋友,那些只不过是为了在群t社会下求得一丝归属而集结的一群人罢了,其中到底是不是真心真意、掏心掏肺,那便不得而知了。
人类,自私的生物,不过如此。
只不过,我太小看御杰的行动力和忍受度了。
「你好,新邻居。」
望着这一张笑得人畜无害、憨厚无b的脸,我只想一拳挥下去。
可不可以告诉我,这换新位置时在全班面前高声宣布要坐我身边的位置,然後在大家意味深长的神情下欢快跑过来的人是什麽意思?
能不能别这麽丢脸?!
我可以卯他一拳吧?没人会阻止我吧?
「我只想要你滚开。离我远一点。」语毕,我臭着一张脸抬头望向老师,「老师,我想换座位。」
「可是星羽,老师怕你换到第二排会不会看不到呀?」
意思是我就是要乖乖坐在第一排,然後跟这个在班上男生中最矮的家伙坐一起,是吧?
老师你还这麽毫不避讳地暗指我矮,没有人说现在还要尊师重道吧?我可以起身去踹她pgu一脚吗?
事实上,我真的换不了後排的位置。对我来说,这群人每个都人高马大,只要一颗头就可以把我正对黑板的视线遮挡的sisi的,不含任何si角,谢谢。
「那我放弃了」
「好,还有没有人对位置有异议的?趁现在赶快提出来,待会老师就不受理罗~」
老师,我,我一直都有异议。但是你不给我任何援助。
我眼神si地看着一旁的御杰很快乐的将新座位和原本座位的物品搬来搬去,还顺便说要替我搬,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