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说话,他懂什么,就知道办案。“我又没说别的,你干嘛这样。”还用说吗?少女心事全写在脸上,瞎子都看得出来。陆越钦懒得说她,“买好了吗?回去了。”他没耐心,陆悠然一直知道,哥哥的耐心全用在办案上了。陆悠然对着他哼了声,不敢再提周时清三个字,怕哥哥又对她说大道理。出门后,陆越钦往右看了眼,接着往反方向走。徐若云跑了好一会停下,脸颊绯红,胸口微微起伏,莫名的诱人。她缓了半刻,终于冷静下来,刚才那个姑娘是陆越钦的妹妹吧。比她小几岁,可是身上的贵气掩饰不住。她低头看看自己,跟别人差的不是一星半点,是差好多。徐若云叹气,又想起这几日遇到的事,属实无奈,在盛京十几年,没遇上陆越钦一次,怎的现在连续两天遇见他。还有,陆越钦看她是什么眼神?徐若云边走边想,想了好久,悠地停下脚步,她知道了。知道陆越钦是什么眼神了,是审犯人的眼神,昨天也是。她可不是犯人,他干嘛用审犯人的眼神看自己,莫非知道她说谎?不可能,她掩饰的很好,也没说错话,应该不是这个原因,可能他那个人就是那样,看谁都是那副摸样。那他看家人也是这个眼神吗?徐若云回头看了眼,庆幸自己跑的快,不然,真不知怎么面对他。“姑娘,咱们还买手串吗?”“不买了。”手串是不买,但徐若云还是要叮嘱南星几句:“要是有人问起手串的事,你就说放着没戴,千万别说掉了。”等需要的时候,她再买,或者等手头宽裕点的时候。南星点了点头,又问:“刚才是谁呀?您好像很怕他。”“是陆越钦。”南星震惊,怎么也没想到是陆越钦,他可是盛京城的高岭之花,收获了许多姑娘的心,自荐枕席的人不知有多少,姑娘是怎么惹上他的?“我听二姑娘说,他外号冷面阎王,很恐怖的。”冷面阎王。确实挺冷的,徐若云重重点头,表示赞同。以后应该也遇不上他,不妨事,冷面阎王找不上她。徐若云一脸轻松,脸颊嫩得很,日光照耀,绒毛一清二楚,她撩开侧脸的发,轻声道:“快回去,等会爹要回来了。”南星应了声,两人连忙往回走,今天是偷跑出来的,被发现少不了一顿训斥。徐若云最讨厌她爹教训她了,只因每回训她,就要带上姨娘,说她的出身,说她软弱,说她教女无方。总之什么话难听就说什么,遂以徐若云尽量表现的乖巧,让姨娘少受点气。可惜,回去的还是晚了一步,她回到出云阁,徐成义已经等着她了。瞧见她从外面回来脸色很难看,吹胡子瞪眼睛,没个好脸给她。“去哪了?现在才回来。”徐若云就怕被抓到,所以早就想好借口了,“堂姐送了礼给我,所以想给堂姐绣个手帕。”这个理由,徐成义勉强接受,他脸色好看电,又问她:“我问你,昨天去找孙公子了吗?”她轻颤下,很快镇定,“去了,但是半路摔了一跤,把裙子弄脏了,我就先回来了。”徐成义伸手指她,又无奈放下,想训两句,奈何看着那楚楚可怜的眼说不出话来。仔细一想,裙子弄脏了,确实不适合出现在孙启良面前,有失端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