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发中看电视。
不,不好意思。 莫莉单独面对这个气场强大的女人时十分窘迫。
浴缸的水已经放好了,去洗吧。 女人声线疏离,没有看她。
好,好
这是原城唯一一家七星级酒店,总统套房中,光是浴室的空间和装修就比她家里的卧室还要大而奢华。莫莉躺在浴缸里,心里想着要是能一辈子溺在这里就好了。
波斑鸨的大名她早有耳闻,却不敢相信自己有天真能和这个传说中站在权力顶峰的女人结交。波斑鸨的名号不是没有由头的,相传鸨鸟性淫,好与同性交媾,又因为任夙秋好女色,所以才得了这名头。
啊好凉
任夙秋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进入女生时,她说了这么一句话。
她天性体寒,纵使是夏季,手和脚依旧是冰冰凉凉,也许是杀人杀多了的缘故吧,她常常这样自嘲。
女生的甬道柔软滚烫,很快就暖化了她冰冷的指尖,任夙秋坐在沙发上,并没有怎么动,跨在她腿上的女生就已经神魂颠倒,自嗨爽到要灵魂出窍一样。
你长得不赖,成绩也不错,为什么不安分守己,好好得过自己的一生,为什么偏要把自己搞得满身污泥呢?
你,你以为我不想吗嗯 沉浸在高潮中的女生,用她那呻吟到低哑的嗓音说着,如果有出路的话,我早就找到了他们说得不错,我就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掉在地上,碎了就是碎了,只剩与烂泥同流合污的份儿,除非时光倒流,不然怎么都回不去了。
任夙秋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话。
莫莉在她身上起伏跃动,阵阵破碎的喘息过后,是一声微不可闻的哼叹。
有时候,我自己都讨厌自己。
厌恶到,想干脆从十几层楼跳下去了事。
不过冷静一想,比我更恶心的东西都还潇洒地活在人世,我为什么要去死呢,我得活下去,活得比他们都要有声有色。
女生身上有一抹特别的东西吸引着任夙秋,说不上来,梗在心间,她索性不想,只问她:想出人头地?我可以帮你。
你进入我的时候,拥抱我的时候,亲吻抚摸我的时候难道不感到快乐吗?如果你还惦念一丝鱼水之情,就放过我,放过我们的孩子
莉莉丝泪眼央求,孕中的她虚弱无比,只要面前女人一声令下,她就会从人间无功而返。
任夙秋做了个深呼吸,认命般收枪抬颔,利落转身,留给莉莉丝一个决绝的背影。
把她带上车,去中心医院。
莉莉丝心如死灰。
恭喜呀,母女平安。
产房外,当护士把孩子抱到任夙秋面前时,女人扫了那白白糯糯的小家伙一眼,不经伸出手去触碰,直到被闭着眼的小家伙握住了手指,她才难得露出一笑。
还挺可爱。
不足月还这么健康,非常难得了。
她怎么样? 这个她,指得是莫莉。
妈妈很安全,您可以放心。 护士抱着孩子放进保温箱,其余护士搀扶着莫莉将人带去VIP房。
谢谢。 莉莉丝路过女人时对她说。
你该庆幸自己生下的是女儿,不然牠的下场就会是被我丢去喂野狗。
莉莉丝刚生完孩子,身体正处在虚弱期,她微微一笑,并不把她的话当真。
VIP房中,本打算给她们送葬的黑礼服女人稀里糊涂地当了妈,她坐在沙发上看着女生给孩子开奶,婴儿趴伏在她的胸口,凭着本能去吮吸汁液。
任夙秋本想冷眼旁观的,越看心里某处柔软越是被触动,她不动声色地给了照顾母女二人的护士每人一笔小费。
辛苦了,不知道有没有适合产妇恢复的营养餐什么的。
有的有的,您稍等。
外人走干净,房间只剩下女人和年轻女生,还有一个不停吮奶的小家伙。
任夙秋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偷看,全落进了莉莉丝眼中。
莉莉丝憋不住一笑:想看可以光明正大的看。
挺可爱。 任夙秋说完这句,浑身不自在,毕竟她之前可是对这孩子喊打喊杀的,没来由一见她是女婴就被攻破了心防。她眼睛左右乱飘一阵,最终又飘到母女身上。
早知道你喜欢女孩儿,我就不躲你了。
你早知道牠是女婴?
莉莉丝摇头叹息:你出来混都不学些科学常识的吗?我们都是女的,生的孩子也只可能是女孩儿,就算你被改造了一些地方,你的基因还在那里。
你一个恶魔跟我谈科学?你的存在就足以证明科学并不科学,非说科学,那你八天就产下了别人十月怀胎才能生出的孩子,这就科学吗? 任夙秋觉得自从遇到这个女恶魔,她的认知观就在一次次被刷新。
啊
怎么了?
她咬疼我了。
莉莉丝媚眼如丝,故意勾着任夙秋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