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解,“先生会心疼。”
“我要的就是这个。”我扬眉轻笑。
我把阿姨手上的药膏夺过,在周围抹上了伤口处却碰都不碰,有药味才真实不然就弄巧成拙成了卖惨。
用伤来激发男人的怜悯,让男人心疼,这招对付男人百试不爽。
我坐在沙发上用手将伤口周围搓的更红,远看像一大片红肿,触目惊心。
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为了得到一切,总会相应的失去一些。
这也是南姐为何说我狠得下心,nv人都在乎自己的样貌,换做其他nv人早就上了药生怕留疤,而我却如此淡定的继续加重伤口。
为以防药味散去,我又重新涂了一层,清凉的药味弥漫在空气中。
杜岳琛阔步向我走来,在我的周围闻到一gu浓烈的药味,他皱眉询问,“你受伤了?”
我一声不吭,他厉声吼道,“哑巴了,说话。”
阿姨这时把话接过,“先生,阮小姐给你熬汤时,油溅到了手臂上。”
他眼神闪过担忧,将我手臂抬起,他没控制好力道,我轻嘶一声。
他瞧我手臂上白璧微瑕,责怪我,“笨手笨脚,什么事都做不好,还去添乱。”
我小脸皱巴巴的,委屈极了,“你回来,我高兴,就想给你熬汤。”
“这些事有下人做,你只管照顾你自己,别天天让我担心。”
我低着头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我的目的达到了。
我在他怀里扭动,想要挣脱,“给你做饭,我乐意。”
他将我摁在他修长结实的腿上,拿起药膏轻手往我的伤口上抹,我轻微哼唧着,刺激着他的耳朵,刺激他回想起这几天给我的委屈,对我的不公,让他自责,心疼。
佣人把菜上齐后识趣的退下,杜岳琛这么多天没有回来,还有新的nv人和我争宠,他难得回来我就得好好把握机会。
我没有吃多少全程光顾着直愣愣盯着他,他先开始还会给我挑菜,看我确实没动就放弃了这个念头,而是将我一把抱到腿上,“怎么?手受伤筷子都拿不动,要我喂你?”
他这久违的温柔,让我突然呜咽,泣不成声。
缩在他怀里,紧紧环着他腰身啜泣,“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他捧起我的脸,粗糙的指腹抹去我的眼泪,“叫你别整天胡思乱想。”
我委屈上来了便收不住,在他面前越来越喜欢哭,从前的隐忍早就被我抛之脑后,我愈发容易嫉妒,犹豫,患得患失,畏惧失去。
我就算再固执,再故作坚强,也捱不过去了,那样的日子,让我崩溃,让我粉碎,让我受尽折磨,掏光我所有力气。
我吻住他,从试探变成了撕咬,直到我和他嘴里都弥漫了血腥味。
我跨坐在他身上,汗淋淋的鼻尖抵着他的脸,虔诚的亲吻他的眼,鼻,嘴。
仿佛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可以感受到他的存在,感受到他需要我,在乎我。
他打横抱起我迈着大步上楼,我盯着他染上yuwang的眼,我现在只想占有他,不顾一切,忘乎所以。
将我扔在柔软的床上,他慢条斯理解着衣服的扣子,我受不了他这般诱惑,爬起来近乎疯狂的撕扯他的衣服,使巧劲与他一同陷入床单里。
他在我耳边轻笑,“这么主动。”
我没理会他,扶着他一寸寸抵进,我太久没有被滋润,被磨的难受,他也不b我好过。
他喘着粗气,不是疼,是太紧了。
他克制压抑的声线,放松,你快把我夹s了。
我搂着他,摆动着迎合他。
我抱着与他同归于尽的心思,发泄我对他的恨意,如两只野兽相互残杀,不肯放过对方。
他避开我手上的伤,充满蛮力野x的贯穿我。
就这样一同si去,也算是个不错的归宿。
他ch0u完一根事后烟,我伏在他紧实的肩膀上,“你还走吗?”
他侧身朝烟灰缸里掸烟灰,调侃反问我,“还走得动吗?阮小姐都把我x1g了。”
我负荷不住他早已jg疲力竭,现在还醒着完全是强撑,听到他承诺不会离开,头一歪就陷入沉睡。
他将被子搭在我身上,我隐约听见他笑骂了一句。
小傻子。
后来的几天里,他每次要出门,我都使各种理由缠着他,不让他走。
杜岳琛捏着我下巴,“我都快成了不早朝的昏君。”
“你是昏君,我就是红颜祸水。”
他也由着我,让陈庆替他打理生意,让信任的马仔把重要的账本都搬到了家里,放置在书房中。
他对账本我也缠着他,让他抱我,吃饭我也缠着他,让他喂我。
好不容易撒一次泼,得把以前的本找回来。
苏舒完全是被遗忘了,曾给杜宅打过一次电话,娇滴滴的开口问岳琛,你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