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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2 / 2)

了什么呢?自己又做错了什么,要被一个同性恋玩弄?

他恨得要死。

可下一个镜头却是任札冰凉的尸体,鲜红的血液从胸口涌出,染红了白色的西装,他面容依旧冷漠,好像一点痛苦都未曾感受到——

便宜他了。付仇满心都是这句话。

这么轻而易举地死去太便宜他了,他还设计了一系列后续啊,把枪放他手里来栽赃他,亲手把他送进监狱,让他痛不欲生地度过一生!这才可以啊!他怎么能死呢。

他怎么能,就这么死掉呢。

付仇双手都在颤抖,他眼珠诡异地盯着任札停止跳动的心脏,他伸手去按了几下,茫然地抬头环视四下,他喃喃着:“不能死,你还不能死,我还没报完仇,我还要折磨你一辈子……”

付仇身后的清秀少年蹙着眉,安抚地去拍了拍付仇的肩,“他都死了,阿姨的仇也算是报了,你也该放下了。”

付仇扭过头,少年被这目眦欲裂的表情吓了一跳,他不自觉退后一步,“付哥?你怎么了?”

少年没得到回答,在他再三催促或许会有人经过后,付仇终于站起身,只是把那具尸体也抱在怀里。

少年自觉心理承受能力不错,可看到付仇抱着一具尸体还是不由浑身发颤,他只好强迫自己往理所应当的方向想:“付哥,你这是,打算亲自毁尸灭迹吗?”

“我没让他死,”付仇抱着尸体向SUV走去,“我要折磨他一辈子的。”

可是,可是他已经死了啊,少年凝视着付仇的背影,嘴唇无意识地抿成条线。

付仇是被楼下的开门声吵醒的。

他瞥眼落地窗外的景色,心想,这就是死后的地方吗。

扫过一圈,瞳孔骤然一缩,这分明是任札把自己捡回来后住的别墅。

他从床上跳下来,翻天倒地地找手机,一阵疾风骤雨后终于在书桌旁的书包里翻出了手机,他看见这个老旧版本的手机型号就隐隐约约察觉到什么,等到按开手机后屏幕上清晰的显示出日期。

2012年4月1号。

付仇喘口气,楼下再次传来叮叮当当的声响,按理来讲任札一般这时候应该在剧组,付仇向走廊上走去。

一楼客厅。

董梓和任札抱在一起,热烈地扒着对方的衣服,地上已经散落好几件外衣,任札的上衣只剩一件衬衫半遮不掩地挂在身上,他从喉咙里溢出难耐地声响,连呼吸都变得炙热而短促,他屈起膝盖去触董梓的下面,无不魅惑。

付仇走到二楼走廊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画面,他瞳孔猩红,有那么一瞬间想下去掐死这对奸夫淫夫。

等回过神,付仇已经冲到楼下搬起一个花瓶狠狠砸到了董梓的头顶,对方立刻瘫在地上。

清脆的声音瞬间唤醒任札的理智,他看见付仇举起拳头还要砸过去,忙把董梓拉开,付仇拳头落空,狠狠砸在地上,他指关节处殷着血,那块地板砖直接破碎,任札狠狠夹起眉。

任札拿手机拨打个电话,简要地说明情况和地址后平复下胸口,旋即严厉地看着付仇:“为什么要打人?”

付仇浑身都在打颤,他咬紧后牙根,恶狠狠地瞪着他:“你为什么要和他亲?!为什么啊?!”

任札审视的目光落在付仇身上,他一边帮失去意识的董梓暂时包扎好伤口,一边冷淡道:“小孩子哪有那么多问题。”

付仇见任札护着董梓,指甲几乎嵌入手心肉里,他满是戾气:“哈!不是你勾引我的时候了?不是你求着我操你吗?怎么,是欲求不满,一个满足不了你是吗?!”

任札默然地瞥过他,如蜻蜓点水,他好像找到比他死在愚人节更可笑的事了,于是倏忽一笑:“是啊,你不过是个小孩,怎么可能满足得了我,所以我只好找别人了,虽说董梓长的一般般,但他技术好,每次……”

付仇不顾一切地把任札拽到跟前,眼珠布满血丝,眼眶都几乎裂开,他恶狠狠的拽着任札的衣领拖着走进盥洗室,一下把他摔在地上,取下花洒对着任札冲上去,未调节温度的水是冰凉的,任札下意识撇过头用双臂挡住头部,被凉水激得打个冷颤。

任札扶着浴缸边缘试图站起来,却被付仇狠狠掼在地上,他被呛了一鼻子水,痛苦地咳嗽起来,付仇心里原本满是复仇和凌虐之意,可看到仇人趴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咳嗽又有些不知所措,他把花洒关掉扔到一边,蹲下身去扶任札。

付仇的手还没碰到任札就被打开,任札抹了把脸,抬头睨向付仇,“你闹够了没有?”

任札上翘的眼睛由于剧烈的咳嗽染上了薄薄的一层雾,连冷冽的质问都敌不过这夺人心魂的绝色,付仇立刻就察觉到自己那处站了起来,他有些难堪,又觉得一切都是任札在可以勾引自己,于是索性欺身压在任札身上。

“没有,没闹够,”付仇一字一句说:“是你先勾引我的,你必须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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