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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1 / 2)

任札一侧的眉毛轻微扬了下,他双臂向后撑起上半身,凑过去吻在付仇唇角,然后嘴里吐出刻薄的话语:“如果我勾引谁就必须负责,那我要负责任的人未免也太多了,你呢,也不照照镜子,毛都没长齐,你算个什么东西。”

付仇怒极反笑,他干脆利落地凭借蛮力将任札的衬衫撕开,继而把任札的双臂高举在头顶并且用衬衫绑起来,尽管任札比付仇年长几岁,可惜任札走的是花美男路线,身高比付仇矮半头不说,全身上下唯一偶尔会硬起来的地方还不是肌肉,被付仇挟制住完全没有逃脱的机会。

任札便不再费力挣扎,无所谓,逃脱不了就享受,权当是花钱找鸭子了。

付仇迫不及待地褪下裤子,半跪着凑近任札,他抓着任札的头发往自己那物上按去,“你看看它长齐没?”

任札莫名觉得好笑,嗤笑一声,他挑衅地抬眸睨着付仇,旋即伸出鲜红的舌头覆在了那物上轻轻舔舐:“你闹什么别扭呢,嗯?见不得我和别人亲吻做爱吗?吃醋了吗?”

付仇一时恼羞成怒,梗着脖子瞪着他。

任札咬下内裤边缘,硕大的那物弹出来打在任札的脸上,任札舔过性器官的小孔流出的黏液,付仇呼吸变得急促,任札抬眸斜睨着他并张嘴含住那物顶端,含糊不清道:“你有什么资格吃醋呢,小朋友。”

付仇呼吸炙热,他被这一阵阵的快感打得难耐不已,抬手狠狠摁下任札的脑袋,那物瞬间进入到更紧致更湿热的地方,他压抑不住地轻哼出声,不顾任札的挣扎再度把他的脑袋摁下去,他喘着粗气恶狠狠道:“我怎么可能是在吃醋,不过是担心染上性病罢了,毕竟你可是饥渴到会勾引养子的婊子啊。”

任札被操的几近无法呼吸,他双手使劲拍打着付仇的大腿,在付仇双手离开自己后脑勺时立刻撇过头剧烈地咳起来,他按着自己疼痛的喉咙,哑着嗓子道:“怕我染上性病还来操我?我是不是该夸你舍己为人啊?”

付仇去扶他的动作一滞,随后粗暴地拎起任札让他跪在地上,“给我舔。”

任札也担心付仇再来几次深喉,就算他天赋异禀也挡不住这样糟蹋,于是双手握住笔直粗大的性器官,搓弄撸动,付仇这具身体到底是只有十八岁的少年,甚至连手淫都少得可怜,被这样一番有技巧的撸动,几乎胀到发疼,于是拽起任札的头发,迫使他抬头看向自己,“我要操你。”

“.…..你怕不是忘了客厅还躺着个人吧?”任札蹙眉,想到什么般,眉宇间少了几分情欲:“一会医生就来了,我没空再陪你玩了,你自己弄吧。”

付仇却不肯松手,他死死攥着任札的头发,“它不射出来,我是不会放你走的,就让你叫来的医生都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操的。”

任札掀开眼皮瞥着付仇,心里琢磨,上辈子这个时候他们好像的确搞在一起了,但说起来好像每次都是自己强迫着付仇来操自己,有点奇怪啊。

他一边思索着,一边凑过去灵巧地舔过柱体,被绑着的双手还不忘上下撸动着,少年喘着粗气,低头看去,那张哪怕素颜都无比惊艳的脸,怪不得会引诱那么多男人,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付仇内心说不清的怒火连同四肢百骸的浴火被唆使得愈发剧烈,他暴戾地捏起任札的下颌,迫使他抬起头来,“你对所有人都是这样吗?像个婊子一样跪下来舔别人的鸡巴?啊?!”

任札心底骤然涌上一股难以言说的烦躁,本着这好歹是自己养了几年的小孩的份上,他只好连哄带骗,只希望对方能早点射出来,他压低声音撩拨:“当然不是,因为小仇的这里很好闻。”

任札脸颊贴在付仇的性器官上蹭来蹭去,像是一只宠物在对着他的主人撒娇,付仇被这视觉刺激得绷紧腹肌,任札注意到了他的微小动作,趁机含住付仇的顶端慢慢向喉咙进入,付仇的确快射了,他紧闭双眼,似痛苦似欢愉地抬头喘气。

叮咚——

任札蓦然睁大眼睛,医生来了,他着急的要推开付仇,可惜付仇再度固定住他的脑袋,迫使他无法移动。

门外传来喊声:“有人吗?小任?!”

付仇垂眸看着任札眼尾的红色,带着无穷无尽求饶的意味,他不为所动道:“我说了,让它射出来……别这么看我,我就帮你一次吧。”

说着,付仇狠狠挺动下身,将那物塞满任札的嘴巴,顶端破开喉咙,任札鼻涕眼泪都不受控制地落下来,他抓着付仇的大腿,那种完全受制于人的表情另付仇无比兴奋地接连挺动几下,最后埋进深处,在任札喉咙里射出温凉的粘稠液体。

付仇依旧喘着粗气,那白色粘稠液体仿佛黏在任札嗓子里一样,无论如何咳嗽呕吐都无法出来,只好努力咽了下去,喉咙的刺痛感如同被火燎过一般,干哑灼痛,他挣开绑着双臂的衬衫,踉踉跄跄站起来。

付仇瞟了这人削瘦的身形一眼,默不作声地走到客厅,隔岸观火般坐在沙发上,任凭门外的人如何喊叫以及地上身体的血液如何流逝。

任札匆忙冲洗一番,漱了口,从衣柜里掏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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