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口侍这事,江凛是真不会。
虽说态度很好地用牙齿扯开了季寒城的裤链,但是面对被包裹在内裤里鼓囊成一团的阴茎,江凛整个人神情看起来稍微有点呆滞。
鼻尖蹭上了支起在帐篷顶端一团洇开的湿痕,他身体微微僵了一下,把脸侧过一点,很努力地伸出舌头试图从内裤的开口处把那根硬着的东西勾出来。
湿热的舌头蹭着下腹的毛丛舔过去,仿佛连着一束电流酥痒地从小腹上炸开。季寒城忍不住深叹了一声。
然而这条舌头来来回回在小腹上滑行了无数次,暖热的气流隔着内裤喷在性器侧边,季寒城觉得自己被撩得越来越硬,那条舌头却只在阴茎侧边无能为力地打转。
“勾不出来,可以用手吗?”江凛又尝试了几下,终于仰起那张洇着指痕的脸,有点无力地问。
“…我不让你用手了吗?”季寒城被他磨得心里发燥,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书上不是都…”江凛在看到季寒城脸色的同时果断地住了嘴,用手把季寒城内裤里鼓胀的性器解放出来。
一根粗大的东西精神百倍地弹了出来,夹带着头部渗出的湿淋淋腺液与方才性事之后未及清理的残余精液与粘液,带着浓郁的腥膻气息热腾腾直挺挺地压在了江凛的脸上。
江凛整个人表情微微呆滞了一下,终于自暴自弃般出了口气,张开嘴,试探般地在恰好压在嘴唇边上的囊袋处轻轻含了含。
这人的脸被季寒城方才一顿巴掌抽得发红,此刻半垂着一双形状锐利的眼睛小心翼翼地伸舌尖舔他的性器,倒意外看起来有种羞涩的意味。季寒城呼出一口气,把手扣进了江凛的后脑里,用力把这个人的脸向自己的性器上压。
用手把一个高挑俊朗的青年整张脸按在胯下的性器上,这种事情带着强烈的控制和羞辱感,愈发显得主人与侍奴地位分明。季寒城觉得,比起身体的舒爽,更强烈的似乎是心理上的餍足。
然而以整张脸完全被压紧在性器上的姿势,江凛只能勉强探出一点舌尖,在阴茎根部的位置小心地舔了一下,又触电般缩回去。停了一秒,又伸出来舔了一下。
这简直是一种不知死活的撩拨。季寒城放开了手,懒得废话,一只手捏着他的下颌,直接把性器的头部往那个柔软湿润的洞口里塞。
内心深处的野兽还没有被完全喂饱,他迫不及待地想看这个人嘴巴被自己粗壮的肉棒填满,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的模样。
江凛并没抵抗,顺从地张开了嘴。
性器圆润饱满的冠头顺畅地塞进了因为刚刚被掌嘴而显得更加暖热的口腔内。显然是舒服的,舌头慌乱地闪避让位时酥软地刺激着茎身的敏感处,比起后穴紧窄的洞口来说是另一种不同的舒服。季寒城的呼吸微微急促了些许,伸手扣着江凛的后脑,把头往胯下按。
青筋虬结的阳物直直地顶向那人的舌根。江凛呼吸粗重,蹙着眉承受着,却无法压抑身体的自发反应,喉间肌肉痉挛,发出一串颤抖的干呕和呛咳。
季寒城心里有点燥,一手捏紧了他的下颌,一手抓着他后脑的头发,发了狠地把那张被舌根异物呛得有点痛苦的脸往自己下腹按。自上而下看过去,江凛肌肉流畅的背部紧紧地绷着,两只手痉挛般地扣紧,指甲狠狠抓进了地板的缝隙,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然而季寒城显然是低估了深喉这件事情的困难程度。江凛主观上没想抵抗,但是从来没试过硬吞异物的喉咙痉挛干呕得厉害,越是按着头强往里捅,他身子越下意识地绷得死紧。季寒城咬着牙折腾了半天,忽然揪着他的头发猛地向上一拖,把自己的阴茎整根拔了出来。
都快折腾软了。
江凛的胸口犹在剧烈地起伏着,紧实的胸口上两颗被夹得红肿的乳粒随着微微地颤。季寒城气不顺,伸手过去捻着狠扯了一把。江凛一边喘着气一边微微哼了一声,好容易才说出完整的话来:“以后…应该能练会。”
季寒城没理他,心里隐约想,再过一周,就要去苏氏的主山。季寒城作为刚刚成年的狼主,有控制血脉灵力和族内事务的修业。而江凛跟着,作为侍奴,也有侍奴的修业。口侍这种基本的事情,他做得差成这样,自然会在被调教的范围之内。
然而,一想到罪奴在主山的地位,那些对于罪奴的责罚管控都要统统被别人施加在这个人身上,季寒城心里又多多少少升起些无名火来,把江凛往旁边一推,自己站了起来,往楼上走。
走了几步,季寒城又冷着脸回头,怒道:“愣着干什么,滚过来。”
江凛有点茫然地哦了一声,看那个表情,似乎是在思考是站还是爬还是索性躺下滚。
“…站起来!”季寒城揉了揉仍旧发痛的额角,往浴室走。
江凛听话地跟了上来。季寒城回头看了一眼,这人确实很禁折腾,在笼子里膝盖硌着笼底的铁条跪了大半天,被拖出来又挨了一顿狠打狠操,也只是在最初起身的时候动作僵硬了几下,随即就靠良好的控制力让行走的动作几乎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