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异样。
原本跪着的时候就觉得他个子不矮,站起来就更明显,至少有180,也就比季寒城低个几厘米。
…是真的像。身形和气质都有点异样的神似。季寒城心里默默地想。等从主山回来,正式接过夜翼那部私军,真想好好看看自己的这个侍奴与夜翼首领到底像到哪个程度。
在浴室门口把衣服统统脱了下去,季寒城站在花洒的水流下闭着眼冲了一会,感觉头脑中昏胀的感觉几乎随着黏腻的汗液都被冲了去,只留着下腹一团隐隐的燥热丝丝缕缕地缠着。他忽然哗啦一声拉开了磨砂玻璃的浴室门,把门外跪侯的江凛一把扯了进来。
江凛踉跄着起身,被季寒城一把扯到了自己怀里,大面积的赤裸肌肤在冲刷的温水中紧密地贴合,在摩擦中似乎带出一阵阵触电般的火花。季寒城紧紧把手指扣进了江凛屁股上,用的力气太大,似乎压开了几条刚刚停止流血的鞭痕。江凛从喉咙里低低地呻吟了一声,热胀的东西却顶在季寒城大腿上。——他是硬着的。
季寒城深吸了一口气,一把将人翻过身压在了浴室的墙壁上,手指伸进他双腿间的穴口内搅了搅,在江凛颤抖着身体发出细细的哼声时,撤出沾着自己精液的手指,压上身体把性器一寸寸顶进去。
季寒城此刻比起方才焦躁失控的程度已经好了太多。性器一点一点破开收缩的肠肉,他几乎能够感受到甬道内部温软的黏膜每一个微小的抽搐和挤压。把自己整根埋入,感觉到自己的下腹与身前这人的屁股紧紧接触在一起,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把沾染了精液的手指压在了江凛的嘴唇上。
“…含着。”他张口咬住了江凛后颈的一点皮肉,又觉得这人颈子上的黑铁项圈十分碍眼又碍事,忍不住一口咬得更重了些,尝到一点混杂着微咸汗味的血味的同时,在江凛发出的闷哼里狠狠顶了一下胯。
江凛喘息着张开了嘴,舌尖颤抖着滑进了他的指缝,卷着舔净了那点浊液。花洒的温水仍在不知疲倦地向下倾洒,江凛的脸被压在水流成缕流淌的瓷砖墙壁上,头发和脸颊都湿透了,半闭着眼,伸手撑在瓷砖墙上由着身后人按着他狠操。
水雾蒸腾,季寒城狠狠咬着江凛的脖颈,从后面覆紧他的身体,一下一下在内部狠顶。江凛含着手指不能合上的唇间被顶出呜咽般的呻吟来,甬道不住地颤抖收缩,痉挛般地夹。起初声音还压抑着,后来夹杂了哭腔时终于再也收不住,合着季寒城粗重的喘息,一声一声又像是呻吟又像是啜泣。
“…爽吗?”季寒城一边发了狠地冲撞一边啃咬着他的颈子,模糊地问。
“嗯……”江凛闭着眼睛,整个身体抖得厉害,颤着鼻音哼了一声,像是回答。
“被我干得舒服吗?”季寒城又加了点力气一顶,伸手去他前面,握住了他被夹在身体与浴室墙面上,已经硬得不像话的阴茎。
“啊…”江凛整个身子猛烈地一抖,结实的腰向后绷紧了,又被季寒城向前顶了个正着,腿一软,几乎摔倒下去。喉咙里终于发出破碎的声音:“…舒,服……”
他喉咙里发出哭泣般的声音,被紧紧握住的阴茎在季寒城手里弹动着,精液喷洒在瓷砖上。
高潮时的身体紧缩痉挛,季寒城被他夹得头皮发麻般舒爽,再也无法忍耐,狠狠又大开大阖地操了十几下,扣紧了身下人的胯骨把那个一会紧绷一会发软的身体压在胯下,射了进去。
季寒城缓了缓,放开了紧紧箍着这人腰身的手,拔出性器。江凛整个人顺着瓷砖墙滑了下去,对着墙跪着,额头抵在墙上,除了深深地喘息之外整个人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季寒城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好了,宿醉般的头痛烟消云散。也没逼江凛再起身帮他清理,自己在花洒下把身体洗了洗,拽了条浴巾走出了浴室。
披上浴衣坐在卧室侧边的沙发椅上,季寒城拿过笔记本,调出了江凛的简历。他之前一直有点逃避这件事,没细看过。
浴室里的水声又哗哗的响了好一会,终于停了。又过了片刻,江凛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下身裹了条浴巾走了出来,走到季寒城身前,稍微踟蹰了一下,还是姿态标准地跪了下去。
季寒城看了他一眼,扔给他一件方才从衣柜里翻出来的旧睡衣,又丢了瓶矿泉水给他。
“衣服明天给你准备好,冰箱里的东西随便你拿,免得再说我虐待动物。”
江凛似乎有点想笑,又没笑出来,拧开矿泉水,一口气喝了半瓶。显然从午后折腾到现在确实渴得厉害。
等他套好睡衣,季寒城又将眼神从电脑屏幕转到这人的脸上,心想,二十九岁,看起来倒比实际年龄年轻。
“…网络架构工程师?”
“啊…对,十年开发经验,前端后端都会点。”江凛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可以帮您修电脑。”
…我是问你修电脑的事吗?季寒城磨了磨牙,心里又觉得这人看起来不大像个敲电脑的。但履历上无论学历还是工作经历都没什么纰漏。这人本科毕业后进入了季家下属的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