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我操!”江凛忍不住爆了个粗,猛地就要往上挣,“你他妈在我体内成结?”
然而后穴已经与那根膨胀起来的阴茎紧紧结合在一起,就好像内腑被强硬地塞进了一整个拳头。他一挣之下,伏在背后的黑狼发出一声痛呼。
黑狼带着痛楚的呻吟声湿热地落在他耳际,江凛觉得自己心尖被挠了一下一般,腰连着绷紧的背脊都软了。
…妈的,我就这点出息。
默默唾弃了一下自己,江凛崩溃般地伏在地上,由着黑狼沉重的身体压在他身上,不挣了。
然而成结只是个开始,被阴茎紧紧嵌在体内,一股灼热的狼精忽然向结肠深处激射过去。
“唔!你…”江凛简直连骂都骂不出口了。狼型成结的射精本来就是用膨胀的龟头抵住雌狼的宫口,然后直接将大量精液一股一股射入子宫。这根本就不是该和人型的同性玩的东西!
原本想咬着牙忍,但一股接一股的精液带着惊人的烫度往难以想象的身体深处激射,在身体深处亵玩内脏一般的异样酸软还是让他呻吟出声,双腿不自觉地痉挛。
“你这个混蛋…”
他被黑狼的前爪按得伏在地上,高高撅着臀,后穴里深深插着黑狼暗红的阴茎,痛楚与酸胀汇集成异样的感觉团聚在下腹,感觉自己从来没这么又气又无力过。
黑狼成结的射精至少持续了十几分钟。射精结束的狼型阴茎结终于软了下去,江凛伏在地上,感觉自己出了一身的不知冷汗还是热汗,浑身的力气都空了。
身后压的黑狼粗软的毛发感慢慢变成肌肤的温热,季寒城化回人型,就着阴茎还插在他体内的姿势,把他的脸扳过来亲吻。
江凛狠狠咬了一口他的嘴唇。又被更用力地咬回来,唇齿间尝到了新鲜的血味。
双腿间,没了狼型硕大阴茎的堵塞,大量的浊白狼精顺着腿缝漏出来,沿着双腿内侧往下淌。
“你硬了。什么时候硬的?”季寒城一边带着腥甜的味道亲吻他,一边伸手下去,握住他腿间十分有存在感的器官。
你趴在我耳边喘着射了十五分钟的时候。江凛在心里说。但他此刻气到不太想说话。
腿间太疼了,像是被钝刀深深捅过,直直地疼到前所未有的深度,简直顶到了胃,又从最深处一股一股往外淌着带着体温的粘稠体液。
原本面对季寒城深深藏着热切的眼睛他是多少带着愧疚的,但此刻那点愧疚一扫而空,那种黏糊的情绪倒是被扫没了,变得无比浅显直白:疼。生气。不想理他。
“你是我的。”季寒城笃定地说。此刻江凛身上的信息素味道浓郁到让他无比愉悦。
埋在江凛体内泡在自己精液中的阴茎又硬了起来。季寒城把江凛拖上床翻了个身,从正面以人型又干了进去。
江凛打定了主意不理他,除了喘息再不肯说什么。季寒城用狼型干了一次之后,闻着江凛一身仅属于自己的味道,心情倒异样地好了起来。——管他有没有过前女友,难道他还能逃得走不成?
管他之前有过什么历史,这个人就在这里,在他怀里,双臂攀着他的肩背,双腿勾在他腰上,被他一下一下的撞击干得发出哭声。
他头发散落在枕头上,眼睛里沾着一点湿气,高挺的鼻梁沁着汗水,嘴唇微微张开的迷乱表情,只有自己看得到。
他是我的。
季寒城终于把射无可射简直硬不起来的性器从江凛体内拔出来的时候,窗外早已夜色融融。
季寒城一路折腾着没开灯,屋子里也暗得只能勉强借着月色看到一点模糊的人影。江凛整个人好像已经被抽空了浑身力气一样半瘫在床上,脖子里还拴着一根长长的银链。
细节不用看,季寒城也能在脑子里脑补出来——他此刻结实流畅的脖颈、肩背应当满是一片一片的吻痕,与背上交叉的鞭痕连成一片。量多得惊人的浊白精液应当冒着泡从翻卷的红肿穴口流出来,在床铺上积上满满的一滩。
一片黑暗里,江凛把脸埋在床上,看起来不太想理他。
“有力气去浴室吗?”季寒城凑近他,又在他的耳廓舔了舔。
江凛仍然趴在床上不说话,看起来全身都软了,不想动一根手指头。
而就在这时。
客居的窗户忽然无声无息地碎裂。
两条穿着黑衣的人影迅捷地溜进屋子,其中一个人飞快地扭开手里的项圈电击控制器,直直推上四档。另一个人猛地朝季寒城只套上了内裤的身体扑过去,指缝里闪过一缕银刃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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