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限度。
“操你。”两米长的黑狼的吻部潮湿地蹭着他耳朵,尖利的狼牙湿热地含住了他的脖颈,一股股喷着热气。粗热的毛发蹭着背脊,比人类阴茎更粗大的狼鞭热腾腾地顶住了他的腿心。
“……不行吧!”江凛猛地挣起来,头皮一阵发麻。这事儿他也不是没听说过,但都属于狼族半夜围床夜话聊的猎奇玩法——人类的体腔和狼型的阴茎不太相容,一般不能这么玩。
但是对于狼族来说,一般新婚之夜两个新人都会以狼型交配——狼型的体液夹带浓郁的信息素,有“标记”的作用,一段时间内会在两头狼之间形成一种专属的气味,会让其他狼感知到“这头狼是有主的”,从而不大愿意靠近。
季寒城这是发什么疯?要用狼型标记他?
“这不行吧!您冷静点,先变回来—— ”江凛猛地冒了一头一身的白毛汗,听懂了季寒城方才说“给你留个记号”是什么意思,手忙脚乱试图从这头硕大的黑狼身下爬开。嘴里也快要语无伦次了:“您别这样,这肯定不行,…”
“我没喜欢过别人,我…唔!”
颈子里的项圈被黑狼叼在口中死命一扯,扯得他脖颈猛地后仰绷紧。黑狼硕大的前爪按紧他的肩膀,他几乎能感觉到尖锐的指爪刺进血肉。而双腿间的穴口一阵撕裂般地痛——那里事先做过扩张和润滑,但狼型阴茎的粗度和硬度都太过了!
含着阴茎骨的狼型龟头就那么捅了进去!
“你是我的,你只能被我一个人操。”
季寒城狼型的声音比人型更加低沉一些,从他背后黑狼毛发粗糙的胸腔里微微震着发声。
…这算怎么回事啊。江凛今天原本就被问得有些混乱的大脑几乎已经停止了工作,简直连发火都不知道怎么发,这种正在和这小子玩兽X的事实把他整个人震得轰隆轰隆的。
在他呆滞的刹那,黑狼前爪压紧他的肩背,狠狠一顶腰,粗硬的阴茎整根埋入!
“唔嗯…”江凛向来能忍疼,这一下还是疼得眼前一黑。狼型的阴茎粗热,带着极高的热度,将他整个人以异样饱胀的程度撑满,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紧紧抵住了平时根本操不到的结肠口,仿佛要把腹内的内脏顶得移位。
“你…混蛋…”江凛双手痉挛地扣紧了地面,剧烈的痛楚骤然把他从刚才那种“喜不喜欢”的情绪里拔了出来,只剩下又错愕又愤怒,忍不住连名带姓咬牙切齿地骂。“季寒城,你混蛋!”
“唔!”
黑狼稍稍撤出一点,又狠命往里一顶。
被黑狼咬着脖颈的链条紧紧压制在身下,要说完全不能抵抗倒也不是,但这混蛋小子的阴茎整根埋在他身子里面,如果挣得厉害了,只怕还会把他那种地方扭伤。
…这个时候我他妈还在想那小子受不受伤!
江凛又气又拿自己没辙,粗硬的毛发刮着背脊,两腿间敏感的皮肤与狼毛摩擦,异样的与野兽交合的疯狂不伦感让他整个人头皮发麻。
“变回来…求您了…”
黑狼压着他的背脊又顶了几下,江凛觉得自己声音已经快要出哭腔了。
一般情况,在伴侣化成狼型的时候,交合另一方也会随之化狼。两头狼交合就没什么问题。但是他现在没法化狼啊。
以人类的形态,被黑狼压在身下,生着阴茎骨的粗热狼鞭狠狠在身子内部出入,光是这个事实本身就让他快疯了。
“你变回来…我真的会生气…”
“你这个混账王八蛋,给我变回来…”
季寒城狼型的暗金色眼睛紧紧盯着被他粗黑狼爪按在身下的结实身体,江凛的头发快被汗湿透了,背上也浸了一层的汗,把满背的鞭痕浸得鲜艳夺目。自己下身每顶一下,他就痉挛般地猛烈颤抖,背上的肌肉有如游鱼一般滚动。
他是我的雌兽,是我的伴侣。
我只想要他一个,他只能有我一个。
不管他以前喜欢过谁,他以后只能有我一个。
耳朵里听到了江凛骂他,求他,季寒城只是紧紧叼住了嘴里的链子,把他的脖颈扯向自己,下半身狠命地在紧致的甬道里凿刺。
“啊…啊,啊嗯…”江凛的骂声和求饶的声音在黑狼狠命动腰、拍出一片沉闷的撞击声后,变成了喉咙里的破碎呻吟。
原本想着尽量放松身体免得受伤,但放松的结果就是这混蛋小子不管不顾地往深里捅,阴茎骨比人类的龟头坚硬粗大得多,像是一只拳头在体内深深出入,捅得内腑酸痛。
狼型的腰动得仿佛液压打桩机,坚硬的阴茎骨疯狂地击打着内壁。江凛被撞得不住呜咽,偏偏阴茎壁随着黑狼的兴奋,鼓起一圈圈凹凸的兽类凸起,狠辣地将疯狂抽搐的甬道内壁一次次碾过。
“太…太深了,我受不了…”江凛几近崩溃地伏在地上,把脸埋在了手臂里。
仿佛是终于听懂了他的意思,黑狼下半身凶猛的动作终于放缓下来。江凛刚刚缓了半口气,紧紧嵌在他体内最深处的龟头忽然膨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