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律》:‘吏五日得一下沐。’言休息以洗沐也。”
休沐休沐,既休且沐。
难得你和傅融的休沐日赶在一天了,闲来无事,你抱着飞云“走亲访友”,“顺便”来到傅融家中。
里间漫出团团白雾,飘散向明亮的窗牖。你隔着纱影,看到简易屏风后傅融模糊的身形。
潮湿的水汽仿佛透过了屏风,浸透了整个房间。飞云跳下你的怀抱,冲着屏风叫了两声。
撩水的声音立刻停住了,傅融低缓的声音从那边传来:“你,你来了?怎么不说一声。”
“抱着飞云在街上走,飞云非说想你了,我就带它来了。”
你往里间走了两步,他的身形在薄纱下愈发清楚。你看到他平滑合宜的宽肩,利落而精致的锁骨,还有被水面半遮半掩的胸肌。他的耳朵此刻比谁的都尖,听到你的脚步声,不由向水里躲了躲。
到底不是当年的少年了,他虽然仍旧怕羞,却不再会让你出去了。
他的长发飘在水面上,脸侧还垂着几缕发丝,墨眉长睫被水汽浸湿,雪青色的眸子也湿漉漉地,隔着屏风,他看起来像是古画上勾魂摄魄的山妖。
“你……衣服都放在身边了?嗯……那巾栉呢?……哦,也备好了?皂角呢?……都在啊。”
你列举了一圈可能,最后发现傅副官真是可靠,算无遗漏,让你无机可乘。你叹了口气,刚想回堂屋坐下,便看到傅融失手“不小心”把里衣拿掉进水里去了。
“呃……里衣……里衣掉水里了,能帮我在衣柜里拿套新的吗?……在柜子法地舔过穴口,刮过合拢在外皮里的阴蒂,引得你狠狠一抖。
合闭的花缝里冒出一点汁水来,被他试探着搅弄,舌尖就这样探入了一点小口。
不行……不行……眼前的小字仿佛在你眼前跳动着,他的手指隔着指套的布料,摩挲着你大腿,舌尖稍稍顶入又退出。你强打着精神才把这些字看完。正要开口与那文官交代裁夺的案件,便被身下的人无意中用舌头碾了阴蒂,剧烈的刺激冲上大脑,你的腿都在颤抖。抓着他肩上的衣料,凑近了他半带着哭腔低声说:“不许舔那里。”
平稳了气息,你终于清清了嗓子,答对着那个问事的文官。没想到他变本加厉,舌尖就偏绕着那一点阴蒂来回碾弄打圈。你几乎是咬紧牙关才回了那文官。阴蒂被唇舌挑弄着硬挺起来,你无法收紧双腿,被舔得欲哭无泪。
可这才是今日的地缠在了一起,这次他不再发狠,只是相拥着,下身温柔地动。他的手在你尾椎处揉动,到最后他像是铁了心地要榨出你全部的汁水,不绝地向深处捣干。
你晕晕乎乎地快睡着,恍惚间看见天好像快亮了。
“怪不得伤口好得那么快,都快天亮了你怎么还能……这也是你的特殊体质之一吗?”
傅融有些赧然,低着头没什么底气,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就是……有点想你。”
“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一个人有没有偷偷自己弄。”你捏了捏他的耳垂,发现他整只耳朵都烫得惊人。
“没有!真的没有……好吧,就……只有一次……两次……别问了!”
他羞愤地报复你,肉刃磨在那块能让你爽哭的软肉上,直进直出地顶弄。
又过了一会儿,他问:“下次……能不能不要挂断我心纸君的传讯?”
你冷笑了一声,问他:“不然呢?你见过哪两家敌对阵营的头目白天厮杀,晚上谈情说爱的?你不要得寸进尺。”
你以为他终于死心了,结果好半天他回了一句:“那……也可以……你也可以传讯骂我。”
困意都消散了一些,你抱着他笑了。
“你会把他调走吗?”
问题又转回到那个人身上了。
“这是我绣衣楼的事务,你不能插手,也没办法插手。”
他沉默了,肉刃还没抽走,就停放在你的穴中,不舍离去。
“我待会能不走吗?……不喜欢天亮。”
“天亮前你还能体面地离开,天亮后可就说不定了。你说我把你当成人质拘在这里,他们会出什么条件赎你?”
他听了之后,不知从哪里学会的招数,竟然瘪了瘪嘴,说知道了。
你刚闭上眼睛,就听到他又犹犹豫豫准备开口。
“还有什么问题?”咬牙切齿地问他。
“还能……再来一次吗?”
不知道他一天哪里来的使不完的劲儿,或许是里八华巫血的功效?他缠着你又大汗淋漓地做了一回,结束后他先昏睡了过去。
他一向少眠,却在你身边睡得很香,手指最后还牵着你的手,怎么扯也扯不开。像固执的小孩子,坚守自己最后一块饴糖。
天亮前你把他裹在被子里,打包塞进马车,让车夫载沉睡的他回家,身上还盖着一张你写的大字:管好你家少主。
*误食□药后,会黏黏糊糊抱着你蹭蹭贴贴的傅融。